說著,羅母仿佛覺得不過癮,沖上前就想要打唐糖。
唐文海連忙上前攔?。骸暗苊?,冷靜,冷靜,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情的?!?
安晨晨則已經(jīng)在羅母上前的時侯上前了半步,將唐糖護(hù)在了身后,一雙深邃的雙眸迸發(fā)出寒意,周身都散發(fā)著上位者獨(dú)有的壓迫氣息。
羅母本就心疼兒子心疼得要死,現(xiàn)在看到有個長相出眾,氣質(zhì)卓越的男人護(hù)著唐糖,頓時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她看向安晨晨,剛想要罵一句奸夫淫婦,卻在對上安晨晨那雙冰冷的眼眸,和那強(qiáng)大的氣場時被嚇得心尖一顫,渾身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羅母咽了咽口水,又將火焰對準(zhǔn)了唐糖。
“你這個小賤蹄子,才害了我們阿晉,轉(zhuǎn)頭又勾搭上了一個,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說著,她扭頭撲到病床邊上開始哭哭啼啼:“我可憐的兒子,你看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娶的女人,我們羅家真是造的什么孽啊。”
“唐文海,你今天必須給我們羅家一個交代,我們羅家就阿晉這一個兒子,當(dāng)初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會通意他們交往,如今倒好……”
病床上,羅晉已經(jīng)醒了,他臉色慘白,看向唐糖的眼神也很不友好。
他捂著自已腹部的傷口,虛弱地看著唐糖開口:“唐糖,枉我一直對你這么好,你卻這么對我……你你就是一個毒婦。”
唐糖垂著頭不語。
安晨晨臉色冷到了極點(diǎn),他看向唐家人,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羅夫人,羅少爺還請慎,這件事目前還沒有下定論,你們好歹是大家族的人,這樣說話未免太過難聽?!?
唐糖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在聽到羅母的辱罵時,她也感到憤怒,卻也只是攥緊拳頭低著頭忍耐。
在聽到安晨晨開口維護(hù)自已的時侯,她不受控制唰的一下抬起頭,看向身前安晨晨那高大挺拔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動容。
唐文海對她的教導(dǎo)一直都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所以唐糖最拿手的就是忍耐。
這么久了,也從來沒有人這么堅定,不問緣由地站在她的身邊。
安晨晨他……
唐文海臉色也十分難看,安晨晨話音剛落下,他就看向羅母和羅晉沉聲道:“弟妹,男女交往本就是你情我愿,當(dāng)初孩子們交往也是奔著兩姓之好去的,現(xiàn)在兩人發(fā)生了矛盾這是誰都不愿意看到的,況且你也算是看著唐糖長大的,她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誰知這話卻讓羅母更加憤怒了:“我要早知道她是個黑心肝的,我說什么都不會通意,呸,掃把星,怎么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是你?”
安晨晨也憤怒了,他向來不是容易被情緒所左右的人,可聽著眼前這個猶如市井潑婦一般的女人辱罵詛咒唐糖,他的脾氣也失控了。
這個人,真是找死!
他動了動身子,剛想上前一步,衣擺就被人給拽住了。
安晨晨動作一頓,回頭看去,對上那雙慌張的眸子后,他又若無其事地站了回去。
他移開視線,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等解決了唐糖的事情后,再收拾這一家無恥的人。
唐文海黑著臉,音量也提高了幾分道:“夠了,羅家老弟,今天我們是帶了誠意來想要好好跟你們談?wù)劦?,如果你們是這個態(tài)度的話,那我想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