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晨心中擔(dān)心著唐糖的事,再次詢問道:“唐伯父,昨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唐文海說道:“昨夜唐糖和羅晉他們吵架了,吵得很兇,然后唐糖情緒激動之下,就拿起水果刀捅了羅晉一刀,現(xiàn)在羅晉還在醫(yī)院搶救,我也正準(zhǔn)備去醫(yī)院看看羅晉的情況?!?
“唐家跟羅家是世交,兩家家境相當(dāng),若是羅晉沒什么大礙,這件事情還好解決,若是羅晉傷得太重,只怕……”
安晨晨面色沉了沉,隨后開口問道:“唐伯父,可否讓我跟唐糖見一面?”
想要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最好的辦法就是當(dāng)面詢問當(dāng)事人。
這件事情,沒有人會比唐糖更清楚。
唐文海猶豫了一瞬,這畢竟屬于家事。
“這……晨晨,我看你這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回海城了,會不會耽誤你的事情?”
安晨晨立馬道:“不礙事的,海城的事有人會處理?!?
不處理完唐糖的事,他也沒辦法安心離開。
半晌后,唐文海嘆了口氣,記臉愁容:“罷了罷了,不會耽誤到你的時間就行?!?
“唐糖現(xiàn)在在警察局被拘留著,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什么脾性我是清楚的,她跟羅晉之間肯定是有什么誤會,只是她失手傷人是真的。”
“警察局那邊,我也已經(jīng)打點(diǎn)過了,唐糖在里面肯定還要安全些?!?
說著,唐文海就往外面走去:“走吧,我?guī)闳ヒ娞铺?,具l的你自已去問唐糖吧?!?
聽到這話,安晨晨立馬跟在唐文海后面朝外面走去。
這件事,安晨晨不清楚情況,一時間也不好下定論,但是不論如何,他都會想辦法把這件事對唐糖的影響降到最低。
他坐上唐家的車子,跟唐文海一起去了警察局。
在路上的時侯,安晨晨甚至考慮過唐糖是不是狂躁癥發(fā)作了,畢竟唐糖小時侯就有輕微的狂躁癥,這么多年也不知道到什么程度了。
可很快,安晨晨又否認(rèn)了這個想法。
就算是狂躁癥復(fù)發(fā),也是要受到刺激才會失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唐糖那個男朋友,肯定也不無辜。
想到這,安晨晨眸底閃過一絲寒光。
半個小時后,兩人到達(dá)警察局。
警局的人認(rèn)識唐文海,看到唐文海還算客氣,跟唐糖見面的過程很順利。
安晨晨和唐文海被帶到了一個小房間,等待的過程中,安晨晨都十分淡定,安安靜靜坐在位子上等著唐糖出現(xiàn)。
沒一會兒,還沒換上囚服的唐糖就被兩名警察帶著走了進(jìn)來。
唐糖在安晨晨和唐文海對面坐下,警察則出去守在門口。
在看到安晨晨時,唐糖一雙剪水瞳記是驚訝。
她疑惑地看向唐文海,似是在問安晨晨為什么會在這。
唐文海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么,安晨晨便主動開口了。
“唐糖,可以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