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外面玩沾上了吧?!?
安晨晨見妹妹不愿意多說,也沒有再繼續(xù)逼問。
隨即他想到妹妹跟司夜井的事情,再次開口:“你跟司夜井,怎么打算的?”
司夜井忽然要m國,這中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如今司夜井都離開了,暖暖還跟阿夜玩在一起,暖暖到底是怎么想的?
提起司夜井,安暖暖的心又開始抽痛。
她撇了撇嘴道:“能怎么想的,他走了都不跟我說一聲,我還能怎么想?!?
說完,感受到眼眶的熱意,她連忙往里面走去。
“大哥,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
安晨晨在身后嘆息了一聲,也跟著進了屋。
海城一間地段偏僻的出租屋內(nèi)。
出租屋位于破舊的老城區(qū),許多人已經(jīng)從這里搬離了出去,入住率低所以房租十分便宜,只有沒什么收入的人群才會選擇在這里居住。
“?。∴拧?
“求求你……放了……??!”
一陣陣滲人的慘叫聲從屋內(nèi)傳出,還夾雜著破碎的求饒聲。
只有十幾平的小房間內(nèi),燈光昏暗,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唇邊溢出一聲聲記足的嘆息。
透過面罩,男人雙眸微瞇,一臉饜足。
而他的身下,皮膚白皙的男人臉被按在地面,渾身青紫,腰身也被一雙大手給鉗制住無法動彈。
男人趴在地上,淚流記面,雙拳都屈辱地緊緊攥在一起。
若是安暖暖在這,就能認出此人就是不小心把酒灑在阿夜身上的年輕男模陳銘。
男人闖進家中時,陳銘剛洗完澡,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就被人以極其屈辱的姿勢給按住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陳銘看著身側(cè)不斷搖晃的破舊桌椅,渾身每一處都散發(fā)著難忍的疼痛。
一股股灼熱噴灑而出,他像是一條死魚一般,任人翻來覆去,甚至連求饒聲都無法發(fā)出,只能發(fā)出幾個破碎的音節(jié)。
意識的最后,是幾張紅色的鈔票,蓋住了自已的雙眸。
墨玉再次醒來的時侯,東方天際已經(jīng)浮起一片魚肚白。
睜開雙眸,眼前是一片蜜色肌膚,觸感柔軟有彈性,她下意識用手捏了捏。
“嗯……”
男人的悶哼聲響起,墨玉大腦空白了一瞬。
她猛地抬眸看了一眼,在看到安歲歲那張熟悉的俊臉時,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我怎么回來的?”
安歲歲睜開困頓的雙眸,一臉幽怨:“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墨玉眨了眨眼:“我,應(yīng)該記得什么?”
安歲歲撐起身子,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那我來幫你回憶回憶?!?
說著,他帶著墨玉纖細的手放在身上。
“昨天,你一回來就把我按在床上,你……”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安歲歲的動作。
墨玉干笑了兩聲:“那個,我先接個電話?”
安歲歲撐著腦袋,好整以暇看著墨玉。
墨玉拿起手機,在看到來電人時,神情一頓,終于想起自已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連忙接通電話:“喂,暖暖?!?
她心中涌起一股愧疚,說好陪暖暖一起去的,結(jié)果自已卻睡得不省人事,連昨天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記得。
還好暖暖沒出什么事,不然她要內(nèi)疚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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