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推了推鏡框,適時走上前,“天策資本,陳天策?!?
“李警官是天州警校畢業(yè)?”
“上個月在省城,有輛警車在盤山公路剎車失靈,檔案顯示當時開車的……好像姓張,也是天洲警校畢業(yè),不知道李警官認不認識。”
“可惜了,英年早逝,讓人惋惜!”
李東的拳頭猛然攥緊,那是他犧牲的警校師兄。
據(jù)說當時在參加一起追逃,因公犧牲。
當時,李東還出席了師兄的葬禮。
只不過這個陳天策在這種時侯提起這事是什么意思?
挑釁?
威脅?
還是這件事跟他有關?
李東眼底寒光乍現(xiàn),“陳天策是吧?我記住你了!”
陳天策不以為意,“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說,警察這個行當太過危險?!?
“李警官要是考慮改行,我公司還缺個安保。”
“既然李警官是天州警隊的紅人,我可以保證,只要你過去?!?
“工資標準嘛,可以按照最高檔,五千塊,夠不夠?”
不等李東反應,郭正鴻在一旁笑罵,“陳天策,你大爺。”
“人家是天州警隊紅人,5000?你當是招警犬呢?”
“我再加500!”
李東沒接話,拳頭逐漸攥緊。
郭正鴻繼續(xù)說:“對了,還有這位美女,一向喜歡英雄?!?
“我來給你介紹,海關總署林關長的掌上明珠,林雅婷。”
“別看林小姐年輕,那可是哥倫比亞大學公共管理的海歸碩士?!?
林雅婷輕笑撇嘴,“郭少,你可別亂說?!?
“我喜歡英雄不假,但我可沒說自已喜歡老農(nóng)的兒子?!?
聽見這記是嘲諷的一句話,還不等李東有所反應,鄒七等人卻是眼冒寒光。
他們?nèi)汲錾淼讓?,不像郭正鴻身邊的這幫,全都是貨真價實的官二代和富二代。
所以對于這些來自上流社會的挑釁,讓他們格外敏感!
這也就是場合不對,如果換個場合,鄒七有膽子教這位林小姐重新讓人!
鄒七有顧忌,李東可不慣著那些,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沒錯,我李東確實是老農(nóng)的兒子?!?
“不管走到什么位置,我也絕對不會否認這點?!?
“可老農(nóng)的兒子怎么了?”
“頭頂天腳立地,哪里比你矮上半分?”
“要是沒有老農(nóng),你腳下的這片土地哪來的,你拿什么在這里趾高氣昂,鮮衣怒馬?”
“還瞧不起我?”
“林小姐怎么就知道我瞧得上你?”
“你這種女人,別說穿的花枝招展,就算是脫干凈了站我面前?!?
“我也不會多看半眼,嫌臟!”
林雅婷的面色一陣慍怒,顯然沒有聽到過如此粗鄙語。
更沒想過有人敢在如此場合,對她公開回擊!
以她的身份,什么時侯不是被人捧著?走到哪里會缺舔狗?
那些下等男人,舔一舔自已的腳趾對他們來說都是殊榮!
這個李東,好大的狗膽!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