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傅氏兩個半月的時間,拒絕了董事們的幾次邀請。
如若傅越能在此期間穩(wěn)住傅氏,他也不會回去。
傅越更氣憤了,“有話直說,你就是覺得我不如你,不是嗎?!”
“我確實有這個意思?!?
傅越:“......”
他攥緊拳頭,騰地一下子撐著身子坐起來,眼底帶著憤怒,死死地盯著傅錚。
盯了幾秒后,他渾身力道一松,又重新躺回了地上,閉上眼睛,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樣子,“反正事情你已經(jīng)知道,成王敗寇,隨你怎么處置?!?
傅錚從沙發(fā)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傅越,冷笑道,“隨我處置?傅越,你說的可真輕巧!”
任他處置?
他怎么處置?
讓他因為兄弟之情放過傅越,還是親自報警把他送進監(jiān)獄?
這是一道艱難的選擇題。
“怎么?下不了手?”傅越睜開眼睛,挑眉看著他,“哼,我勸你,最好現(xiàn)在報警,把我送進去,說不定溫涼一感動就跟你復合了?!?
這次,孟金堂有警察局的鎖定,不會輕易逃竄出國,被抓到是早晚的事,包括張國安。
照這樣下去,溫涼早晚會知道事情真相,楚思宜為了保全自己,一定會拉傅越下水。
傅錚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要么大義滅親,要么便出手放走孟金堂和張國安,讓他們永遠消失在國內(nèi),讓案件永遠無法真相大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