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侯玉書這架勢,蘇錦帕都不忍直視。
侯公子,不要打聽了,他說的是真的。
蘇錦帕嘆了一口氣。
她和侯玉書不過是泛泛之交,僅限于知道這個人,感覺對方還有點(diǎn)才學(xué),僅此而已。
但蘇錦帕也不愿意侯玉書真的惹怒了李辰,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侯玉書見到蘇錦帕承認(rèn)一切,內(nèi)心不由得無比難受。
他第一眼見到蘇錦帕起,就已經(jīng)深深地迷戀上了蘇錦帕。
甚至在深夜里,他好幾次對著月亮發(fā)誓這輩子非蘇錦帕不娶。
他不怕蘇錦帕出身高貴,和自己相差巨大,但他怕的是自己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
我不服!
侯玉書滿臉悲憤,他對著李辰道:在下半年之前,曾寫下一首七詩,其名《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其中一句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得本朝文壇巨匠鏡之先生夸贊文采斐然,不知兄臺又有何等佳作流傳
侯玉書的不依不饒,已經(jīng)讓李辰有些不耐煩了。
蘇錦帕看出李辰心思,生怕李辰開口下一句便是來人把這胡攪蠻纏的家伙拖下去砍了,于是立刻道:侯公子可知半月前的滕王閣詩會
侯玉書一愣之后立刻答道:知道,其詩會上有人寫下名篇《滕王閣序》,此序流至鏡之先生案臺上時,我正向鏡之先生請教問題,先生得一見后,大笑不止又痛飲熱酒一壺,而后喟嘆大秦詩壇,可得一圣賢矣,可惜我未能前去參加,不能親眼見證這驚天動地的詩篇誕生,實(shí)在抱憾終身。
蘇錦帕嘆道:鏡之先生口中的圣賢,便是你眼前的人。
侯玉書如遭雷擊。
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李辰,只覺得呼吸急促,腦子都是蒙圈的。
不是文人,無法理解那篇《滕王閣序》出世之后,對整個文壇的震撼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