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臨死之際被一位神秘人所救,他傳授我功法?!?
“原來如此,我就猜到肯定是那個時候出現(xiàn)的變故,不然如今的你,與之前的差別,無法解釋?!?
心里的疑惑解開后,慕沁思而復(fù)想,強行壓制心頭的那種傷感,又望著慕巖,道:
“哥,我想學(xué)功夫,就是靈者,你能教我嗎?”
“哥能保護(hù)你的?!?
“哥,我想成為一位既能自保,又能不讓你分心的靈修者!”
“傻丫頭?!?
慕巖心口像是被利器扎了一下,點頭道:“好,回頭我找找,給你尋一部巔峰絕學(xué)!”
“謝謝哥。”
慕沁起身,問南沁鳶她今晚睡哪間臥室,然后就去房間。
見狀,慕巖捂著疼痛的心口,躺在搖椅上。
“沁鳶,你在這里陪慕巖,我去看看?!?
時禾跟了過去。
南沁鳶緊握著慕巖的手。
她知道慕巖很難受,也看得出慕沁一直在強撐。
她心碎這種悲憐,更擔(dān)心臥室里那個令人心疼的小姑子。
而慕巖,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就這么躺在搖椅上。
南沁鳶默默地陪著他,一直到天亮。
清晨。
這座國際大都市就像一幅剛剛展開的畫卷,充滿了詩意和畫意。
無論是破曉的朝霞還是忙碌的人們,都構(gòu)成了這座城市最真實的寫照。
南沁鳶做好早餐,慕沁就出來了。
“早啊沁鳶姐?!?
“早?!?
慕沁除了眼眶微紅和氣色稍差一些,其他的倒是沒什么太大的變化,這讓南沁鳶不免有些擔(dān)憂。
所以目光落在隨后走出臥室的時禾身上。
時禾微微螓首,南沁鳶這才重重呼了口氣。
她擔(dān)心了一夜,就怕小姑子想不開。
早餐之后,時禾去了玄禾集團(tuán)魔都分部。
慕巖和南沁鳶在慕沁的要求下,陪她玩了一上午。
中午在外灘附近用餐后,幾人漫步在江岸邊的碎石小道上。
中途慕沁去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與人撞了一下。
“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她急忙道歉,當(dāng)發(fā)現(xiàn)被撞摔倒的竟然是一位老人,臉色跟著變了,急忙扶起這兩鬢斑白的唐裝老人。
“爺爺您怎么樣了?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打電話讓我哥過來,我們送你去醫(yī)院。”
“不用打!扶我到那邊長椅歇一下就行了?!?
“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吧,我會負(fù)責(zé)的?!?
“不用,孩子,不用?!?
慕沁小心翼翼地將唐裝老人扶往岸邊長椅上的途中,卻沒發(fā)現(xiàn)老人一直悄悄都打量她。
越看,老人鼻息就算酸,眼眶也情不自禁地紅了。
像!
真的像!
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老人悄悄用靈力查看,當(dāng)發(fā)現(xiàn)慕沁右后肩上的胎記竟然被某種東西遮掩,他渾濁的眼瞳更加紅了。
這一刻,他確定,這個女娃就是自己的外孫女,親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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