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會一直開到下午兩點,主要還是針對拿掉靳宏的副總后,誰來接替他的位置?又有誰來與許氏集團那邊對接正在洽談的項目。
此刻,辦公室里,萎靡不堪的靳宏,接了個電話后,整個人爆發(fā)出嘶吼:“姓慕的小畜生,你竟敢陰我?”
聽到吼聲的靳謙和李明疾步而來,他們都不明白副總為何突然暴怒,并且還指名道姓地罵慕巖。
“爸,怎么了?”
面對兒子靳謙的關(guān)懷,靳宏老臉黑了一地,“剛接到電話,公防的人只是懷疑慕巖昨晚的車禍與我有關(guān),卻沒有證據(jù),你剛才闖入會議室時,為何會說公防朝玄炎來了?”
“公防的人的確來我玄炎了,但不知怎么回事,他們?nèi)ボ噹燹D(zhuǎn)了一圈就走了!”
“混賬!”
似乎明白了什么的靳宏,額頭青筋一陣暴動,“慕巖這小畜生,竟敢耍我!他沒有證據(jù)就敢對我靳宏玩心理戰(zhàn),逼我放棄副總的位置,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找死。”
“他以為他姓慕的把我拉下馬,就能幫到靳淺伊了嗎?”
靳宏氣得咬牙切齒,他做夢都沒想到,那個游手好閑、一無是處的慕巖,做事竟不按常理出牌,還擾亂了拿牌人的心緒,果真是該死。
現(xiàn)在,靳宏失去了集團副總的位置,還是在董事會上提出的,壓根就沒有回旋的余地。
所以,如今的靳宏,只能拿許氏集團那三十億的項目來跟靳淺伊斗,就算斗不過,也得讓靳淺伊做出讓步。
另一邊,總裁辦公室。
慕巖懶散地半躺在昂貴真皮沙發(fā)上,挑起二郎腿的他,還愜意地抽著煙,吃著水果,這把旁邊的靳小熠看得是拳頭緊握。
不過一想到慕巖這里有他想知道的答案,他才暫時放下搓死慕巖的想法,湊近賊賊地問:“慕巖,你...”
“叫姐夫!”
“你...姓慕的,別給臉不要臉,真把小爺我惹急了,你會后悔的!”靳小熠滿臉煞氣。
慕巖撇了他一眼,“那你讓慕爺我后悔一個來看看!不過我得提醒你,慕巖我下手沒輕沒重的,到時候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
“莽夫!”
靳小熠怒罵一聲,傲氣地道:“告訴我,你用了什么方法才唬住我大伯的?”
“你說這個??!”慕巖有氣無力地指了指身旁的果汁。
為了得到答案的靳小熠,忍著暴揍慕巖的沖動,很不情愿地端來果汁。
慕巖享受地喝了一口,這才道:“玩的都是心計,我估摸著你大伯現(xiàn)在正是火大的時候,不信你去瞅瞅?!?
“你這等于沒說?!苯§跉夂艉舻刈讼聛?,慕巖道:“所以說,心里要沒鬼,半夜就不怕人敲門?!?
“這么說來,我大伯心里有鬼了?就算有鬼,那都是想跟我姐爭搶集團大權(quán),不是你說的那種謀財害命!”
慕巖冷冷一笑,沒好氣地道:“說了你也不懂,玩球去!”
被鄙視的靳小熠,刷的一下跳了起來,剛準(zhǔn)備將慕巖打得爹媽都不認(rèn)識,豈料靳淺伊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