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經(jīng)歷,他心里一蕩。
他隨手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走過去拍了拍她的屁股,調(diào)笑:“秋燕嫂子,吃早餐了嗎?”
“韓秋燕”的反應(yīng),卻有點大,嚇了一跳,手里的抹布,差點都掉在地上。
“我,我是春燕。”她紅著俏臉說道。
“春燕姐,怎么是你?”陳陽非常驚訝。
兩姐妹長得太像了,不仔細看,幾乎就分不出來。
“你昨晚折騰的太厲害,她起不來,讓我?guī)退敯胩彀??!表n春燕嬌羞地說道。
陳陽神色訕訕,好不容易兩姐妹湊一起,他昨晚確實貪了些。
這時,吳浩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辦公室里的韓秋燕是個冒牌貨。
“陽哥,這是我提取的監(jiān)控,秦龍最近和這伙人,接觸的非常頻繁。”他把一個優(yōu)盤,放在辦公桌上。
陳陽看他頂著黑眼圈,知道他昨晚一夜沒睡,拍了拍他肩膀,說道:“辛苦了,你趕緊去休息,剩下的工作交給我?!?
“陽哥,我去宿舍躺一會兒,有事你喊我?!眳呛评Ь氲卮蛄藗€哈欠。
吳浩離開后,陳陽把優(yōu)盤插入電腦,點開視頻。
看了一會兒,他微微皺眉,那伙人很謹慎,攝像頭幾乎就沒有拍到過正臉。
不過,其中有個片段,是許小霞送酒進去,最后捂著臉哭著跑出來。
這也算是側(cè)面證明了傻柱的話,許小霞的死,確實跟這伙人有關(guān)。
“我就先走了,再不回去,他得打電話問了?!表n春燕紅著臉說道。
“春燕姐,你有空多來這邊玩?!标愱栂乱庾R說了一句。
韓春燕卻誤會,陳陽在暗示她,和她約“牌局”。
“好好辦案,別天天想著不正經(jīng)的事兒?!彼邜赖闪怂谎郏浠亩?。
陳陽回過神,哭笑不得,他剛才真就是隨口一句客套話,不包含任何意思。
他重新把監(jiān)控看了一遍,按下暫停鍵。
這時,龔強拿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
“你來的正好,過來看看,這角落的這個家伙,是不是咱們抓的那個人。”陳陽對他招了招手。
龔強走過來,對著電腦屏幕,仔細看了半晌,說道:“雖然只拍到了半個身子,但看這身形,確實是像?!?
“從站位上看,他在偽鈔團伙里面,應(yīng)該是保鏢一類的角色?!标愱栒f道。
“陳隊,我正要說這事兒,查到那家伙的底細了。”龔強語氣興奮地說道。
“說說!”陳陽來了興趣。
“這個家伙叫阮向天,出生在滇省邊境的一個村子里,接受過民兵訓練,后來因為打架斗毆,入獄兩年?!?
“出獄之后,他借錢買了一輛貨車,生意本來還不錯,但因為染上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貨車也給賣了?!?
“這是滇省警方,發(fā)的協(xié)查通報,他現(xiàn)在是傷人在逃?!饼弿姲阉械馁Y料,放在辦公桌上。
“這照片上的樣子,和他現(xiàn)在有些區(qū)別呀。”陳陽盯著協(xié)查通報。
“他們那邊有種樹葉,吃了會有嚴重的過敏反應(yīng),他很狡猾,吃了樹葉后,臉上起紅疹,也故意不去醫(yī)治,導致現(xiàn)在臉上坑坑洼洼。”龔強說道。
陳陽回憶起阮向天的魚泡眼,還真像是過敏后,引起的浮腫變形。
“這個家伙,真夠狠的。”他感慨說道。
一般來說,過敏是不會改變臉型的,能嚴重到臉型都改變,對方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我查了阮向天的服刑記錄,發(fā)現(xiàn)他在監(jiān)獄里,和一個叫曹國華的關(guān)系很近?!?
“這個曹國華的履歷,很有意思,他是恢復(fù)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學生,在省造紙廠干了十年,差點當上副廠長,因為媳婦兒出軌,他致人重傷入獄?!饼弿娬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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