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接觸過傳武,拿到秘籍后,也就興沖沖的練了。
但正是因為接觸過,知道這東西,沒有師父指點,自己閉門造車,那是有害無益。
“我雖然沒有練過武,但是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也了解不少,指導你還是可以的。”朱漪漣說道。
陳陽手里拿著秘籍,表情有些遲疑。
對于燕子門的秘傳,他當然是想學的,可是江湖規(guī)矩他也懂。
一旦學了這些秘籍,他也得接過燕子門的恩怨,燕子門的那些仇家,也會找上他。
“老于說了,你要是愿意呢,就喊我一聲師娘,由我?guī)闳腴T?!?
“你要是不愿意,他也不強求,請你看在相識一場,幫他物色一個衣缽傳人。”朱漪漣俏臉微紅地說道。
于之舟還讓她指點陳陽房中術,只不過這一點,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陳陽眼神復雜,朱漪漣比他大十來歲,當他師娘是可以的,就是他從沒想過,讓一個女人,指點他練武。
“你是不相信我的水平嗎?”朱漪漣看著他。
陳陽再次把目光,投向手中的秘籍。
傳武界是一個非常封閉的圈子,外人想要得到真?zhèn)?,是非常難的。
機會就放在眼前,他不想錯過。
“師娘!”他有些不好意思喊了一聲。
“你既然認我這個師娘,是不是該給我敬一杯茶?”朱漪漣紅著臉說道。
收了陳陽這個徒弟,她不僅要指點他練武,還要指點他房中術,這讓她非常羞澀。
陳陽是個有決斷的人,既然認了這個師娘,也不瞻前顧后,倒了一杯茶,恭敬地端到朱漪漣身前。
“小陽,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朱漪漣端起茶,抿了一小口,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師娘,你放心,我以后會保護好你的。”陳陽很有擔當?shù)卣f道。
“你過來坐下,我給你把一下脈?!敝熹魸i現(xiàn)在看他的眼神,親切了不少。
在江湖門派中,師徒那是真正的一家人。
陳陽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把手腕伸出來。
朱漪漣把芊芊玉指,搭在他手腕上,過了一會兒,眼神異樣地看了他一眼。
“師娘,怎么了?”陳陽不解地問道。
“你腎經(jīng)很強,比你師父強多了?!彼文樜⒓t地說道。
陳陽愣了一下,才明白師娘夸他那方面能力強呢。
“你站過來,我?guī)湍忝幌鹿??!敝熹魸i又說道。
陳陽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好奇地問道:“師娘,怎么感覺你什么都懂?”
“你師父是傳統(tǒng)的江湖人,跟在他身邊這幾年,耳聞目睹,自然學了不少?!敝熹魸i說話時,一雙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純黑色的旗袍,胸前別著一朵小白花。
陳陽一低頭,正好從她旗袍領口,看見她那一抹雪白件,若隱若現(xiàn)的溝壑。
他感覺小腹升起一團熱氣,趕緊挪開眼睛。
“你天賦很好,可惜筋骨已經(jīng)定型了,那本雙修古籍,你看過嗎?”朱漪漣問道。
“插圖倒是能看懂,但文字都是文文,我完全是霧里看花?!标愱栍行┎缓靡馑嫉卣f道。
他和許悠倒是嘗試過,姿勢倒是挺有趣的,但是缺了心法,也僅僅是給閨房,增添了一點樂趣而已。
“你一會兒把書拿來,我給你批注一下?!敝熹魸i紅著臉說道。
“師娘,你連房中術也教???”陳陽又驚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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