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哥,有點東西!”他漲紅了臉,下意識加到七分力。
但是沒用,對方后力綿長,他感覺自己的胳膊,正被一點一點壓下去。
“我還就不信了?!彼е溃拥搅耸至?。
他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還是沒能扭轉(zhuǎn)敗局,手臂被重重壓在桌子上。
他一抬頭,看見了于之舟,似笑非笑表情。
“于老哥,你身手這么厲害,怎么會被橫川一郎廢了雙腿?”他震驚地問道。
他一直以為自己身手很牛逼,結(jié)果今天算是見識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還是于之舟廢了雙腿,病入膏肓的狀態(tài)。
真的很難想象,他全盛的時候有多強。
難怪這么多年,警方一直沒能抓到他。
“我不是敗給他,是被他師父給陰了,那個老東西,身手厲害也就罷了,還特么不講武德?!庇谥凵裆粲簟?
“沒事兒,年代不一樣了,他身手再好,也怕手槍?!标愱枬M不在乎地說道。
他不怕橫川一郎的師父,過來報復(fù)他。
“陳老弟,你怎么想,可就大錯特錯?!庇谥郯櫭?。
“難不成他還能肉身擋住子彈?”陳陽不解地問道。
“自然擋不住,這么說吧,十步之外,槍快,五步之內(nèi),他快!”于之舟說道。
“五步?”陳陽眼睛露出警惕。
五步也就是三四米的樣子,如果在空曠的地方,那還好說。
但是,如果在鬧市區(qū),又或者是狹窄的環(huán)境內(nèi)呢?
“陳老弟,橫川一郎是那個老東西爬灰兒媳婦生的私生子,他折在你手里,那老東西絕對不會甘心,他可不是一個人,手里掌握著島國排名第四的極道組織?!?
“你如果大意輕敵,下場很可能會像我一樣?!庇谥塾猛菩闹酶沟卣Z氣說道。
陳陽皺眉不語,他倒不是怕,就是感覺麻煩。
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這種被人惦記上的感覺,他十分不喜歡。
“陳老弟,我能看出來,你天賦很好,雖然接觸傳武的時間不長,但已經(jīng)入門,我燕子門的傳承,雖然不是一流,但是能讓你脫胎換骨?!?
“問題是你現(xiàn)在年紀大了,筋骨已經(jīng)定型,想從入門到大成,沒有三十年的苦功,幾乎不可能。”
“但是如果身邊有極品爐鼎,那又不一樣了?!庇谥壅f道。
“于老哥,哪有把自己老婆,送給你別人當(dāng)爐鼎的?!?
“再說,現(xiàn)在是新時代了,男女平等,用女人當(dāng)爐鼎這一套做法,我是很反感的。”陳陽說道。
他的這一番話,讓兩個女人美目異彩連連。
“好吧,是我脫不了舊社會的習(xí)俗,不過我給你的那本書,可不是下三濫的采補之術(shù),往小了說,堅持嘗試,對于男女雙方的體質(zhì),都有很大改善?!?
“往大了說,能夠讓你定型的筋骨,洗髓易經(jīng),實現(xiàn)彎道超車?!?
“再說,閨中之樂的花樣多了,也能增進男女感情,不是么?”于之舟這一番說話,就現(xiàn)代化多了。
“老于,別老不正經(jīng)?!敝熹魸i羞得不行。
“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怎么就不正經(jīng)了?”于之舟不以為然。
陳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對方說的天花亂墜,他也沒全信,如果真這么神奇,老于怎么會被人給干廢了呢?
“別看我,這東西講資質(zhì),每個人用效果不一樣,至于東西好不好,自己拿回去晚上和許小姐試試,就心里有數(shù)了?!庇谥蹜醒笱蟮卣f道。
說完,他困倦底打了個哈欠,說道:“將死之人,精力不濟,我去睡個回籠覺,你們隨意?!?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