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出差去了?”陳陽嚴(yán)重懷疑,她是為了故意躲他,才臨時出差的。
這個看起來沒有心機(jī),大大咧咧的女人,居然也會賴賬?
“少來,我才不信你這么巧,正好就出差了,你說,你去哪了?”陳陽梗著脖子質(zhì)問。
“羊城?”他眼中閃過異樣。
另一邊,羊城,某棟民居內(nèi)。
“陳陽,不好意思,我不是個賴賬的人,你的賭約我肯定會兌現(xiàn)的,不過得等到我們下次見面再說?!绷枧迳旱靡庋笱蟮卣f道。
她心里有句話沒說出來,下次見面?
算了吧,見面是不可能再見面的,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至于兌現(xiàn)賭約?下輩子吧!
一想到陳陽那臭臭的表情,她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行,下次見面,你再兌現(xiàn)賭約。”陳陽咬牙切齒,掛了電話。
“你咋了,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張虎亮不解地看著他。
“碰見老賴了,去羊城,明天就走!”陳陽氣哼哼地說道。
他能猜到,凌佩珊的得意算盤。
這個臭女人想要賴賬?呵呵,那他就去羊城,給他一個驚喜。
案件還有一些收尾工作,朱潛需要留在濠江,再待一些時間。
這倒是給陳陽創(chuàng)造了機(jī)會,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再次來到羊城。
走出機(jī)場,田子衿站在路邊,用力揮手。
“陳陽,這邊!”她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仙氣十足。
從她身邊經(jīng)過的男性,都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都說了,不用你接機(jī),你還跑過來?!标愱栁⑿ψ哌^去。
“你是我男人,我當(dāng)然要來接你?!碧镒玉粕斐鍪直?,非常自然地挽住他胳膊。
“咦,這才幾天沒見,我怎么就成了你男人?”陳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冬青已經(jīng)出獄了,你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報不了,只能以身相許?!碧镒玉莆⑿χf道。
陳陽眼神異樣,正準(zhǔn)備說點什么,田子衿又搶先開口了。
“放心,我不會和你未來老婆搶位置,只是給你當(dāng)情人,你有空了,來看看我就行?!彼平馊艘獾卣f道。
“太委屈你了?!标愱柋砬閺?fù)雜。
平心而論,田子衿要樣貌有樣貌,要能力有能力,要不是被教授陷害,現(xiàn)在絕對是金領(lǐng)級的白富美,屈身給他當(dāng)情人,太屈才了。
“不委屈,我心甘情愿的?!碧镒玉菩θ莺芴?。
她和陳陽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起于交易,但是在相處的過程中,她漸漸愛上了這個男人。
陳陽把她從黑暗中拉出來,她愿意做一個,永遠(yuǎn)只站在他影子中的女人。
她開著車,把陳陽帶到她現(xiàn)在住的公寓。
陳陽走進(jìn)公寓,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平頭小伙,正拿著手機(jī)在打游戲。
“冬青,別玩游戲了,快喊姐夫。”田子衿催促著弟弟。
田冬青放下手機(jī),抬起頭來,用復(fù)雜的眼神,打量著陳陽。
他本來以為,姐姐找了個老頭,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比他想象,要年輕很多。
“他不是我姐夫?!碧锒喟逯?。
“別犟,都跟你解釋過很多遍了,我不是為了救你,才跟他好的,你姐沒有被任何人脅迫?!碧镒玉朴行┲?。
田冬青低頭坐在沙發(fā)上,也不說話。
“算了,逼他干嘛,他剛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yīng)。”陳陽拍了拍田子衿的手。
“犟驢,我去探視他的時候,聽說他在里面打架,還被加了刑,要不是你,他這輩子就完了。”田子衿恨鐵不成鋼,瞪了弟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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