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微微一怔,隨后搖搖頭:不算是抓回來的,但是我也不能放他們走。
為什么雁未遲追問道。
上官曦沒有隱瞞:是琴相濡讓我將他們二人帶回來的,具體為什么,其實我也不清楚。琴相濡那個人,很難被猜透。
雁未遲眉頭緊鎖:這倒也是。不過這霍家兄弟,是整個南滇最支持琴相濡的,幾乎可以說是他的心腹,他將心腹放在你身邊,帶到這千里之外,究竟為什么呢實在讓人有些費解。
上官曦也想不通,他看向雁未遲,開口詢問道:先不說霍家兄弟,說說危月燕吧,今日救你的人,是不是她
雁未遲知道這件事瞞不過,便點頭道:是她。
京城解禁了,她沒有離開京城,那她二哥畢月烏,是不是也在京城上官曦繼續(xù)詢問。
雁未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殿下是審問我么
上官曦愣了一下,隨后搖頭:當(dāng)然不是。
雁未遲松口氣:那我……可以不回答么
上官曦看著雁未遲,想了想開口道:未遲,畢月烏是魚戰(zhàn)鰲的人,此人一直潛伏在我父皇身邊,深得父皇信任,在內(nèi)戰(zhàn)開始之前,父皇曾派他去風(fēng)陵關(guān)打探我的消息。是他帶回了太子陣亡的消息,才讓整個黎國局勢動蕩不安。他是魚戰(zhàn)鰲的心腹,也是父皇的眼中釘,肉中刺,是朝廷欽犯??!
雁未遲回應(yīng)道:殿下,危月燕救了我不止一次。我知道于理而,我不該保護(hù)朝廷欽犯,可于情而,我不能出賣朋友。就好像今日,她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暴露行蹤,還是義無反顧的出手維護(hù)。在那一刻,她眼中沒有自己,甚至沒有她兄長,只有我。這樣的朋友,你讓我如何能出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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