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未遲和花榆走出府衙的時候,花榆還是一臉懵的模樣。
他揉了揉剛剛被捆綁的手腕,疑惑道:他怎么如此輕信于你
雁未遲笑道:其實我也挺意外的。
花榆疑惑的看著雁未遲。
雁未遲拿出那個令牌,開口道:這東西是我從陸吾身上摘的。是逍遙王府的令牌。拿著它的時候,我只是想著,可以用此物,試探一下沿途官員的態(tài)度。沒想到這個郭吉,對這個令牌如此恭敬信任。
花榆回應(yīng)道:看來這令牌,不是逍遙王府人人都能持有的。說不定只有陸吾一人有你在魚飛檐身上見過么
雁未遲微微搖頭:沒注意過。
花榆把令牌接過去,前后左右的看了看,隨后指著令牌上面的鰲魚說道:這個圖案,跟郭吉手臂上的那個刺青很像。
雁未遲看向那個圖案,那是一個龍頭魚尾的鰲魚。
看起來半是威嚴,半是滑稽。
雁未遲開口道:不知道陸吾身上有沒有這個刺青。難道說逍遙王的人,身上都會有這個標記么
花榆開口道:如果是這樣就好了。事情簡單多了。去一個城池,我就扒光那當官的衣服。找到這個圖案,就給他綁起來等上官曦收拾。咱們也不必諸多試探了。
雁未遲點頭道:等到了下一個城池,試試看就知道了。
……
當天夜里,雁未遲和花榆如約而至。
郭吉也乖順的帶著二人去了官倉。
只是抵達官倉之后,雁未遲便讓花榆帶著郭吉先走一步。
她自己進入官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