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笑了笑,連忙帶著雁未遲朝著地牢走去,花榆見狀也抬步跟上。
他將雁未遲送入地牢之后,便回到地面上等候。
此刻這里還站著一臉無奈的花榆。
琴相濡回避跟花榆的眼神觸碰,轉(zhuǎn)頭看向別處。
花榆見狀開口道:就為了跟她多待一會兒,不惜將她送到其他男人身邊,我都不知道你是聰明,還是傻。
琴相濡微微一怔,隨后辯解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而且,上官曦不是其他男人,是她的男人。
花榆翻了個白眼,嘲諷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點心思。
琴相濡被說的,有幾分羞惱,轉(zhuǎn)頭看向花榆,反問道: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心思純友誼么
怎么男女之間,就不能有純友誼嗎花榆叉腰反問。
琴相濡笑了笑:我沒見過。所謂男女之間的純友誼,不過是一個愛而不知,一個知而不罷了。
花榆聽到這話,還想反駁,可話到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或許這就叫事實勝于雄辯吧。
二人紛紛別開臉,各自看向別處,沒有了再聊天的興趣。
與此同時,地牢里面的兩個人,聊天進行的,似乎也不是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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