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座上的皇后見狀,急忙開口道:這位……
皇后不知如何稱呼花榆。
花榆想了想開口道:在下月行武。
說自己是月行文,年歲小了點。說是月行義,年歲又大了點。
所以花榆用了月家次子,破軍的名字。
皇后笑了下:沒想到北定城月家的人,竟然對我南滇的東西,如數(shù)家珍。不過你剛剛也說了,這鳳羽花在我南滇,隨處可見。許是那侍衛(wèi)旁處沾染了也說不定。好了好了,咱們還是歸正傳。十七公主已經(jīng)換好衣服了,陛下,咱們看看小十七的綠腰舞吧。
皇后擺明了是鋪臺階給長公主下。
長公主憤憤不平的落座,卻也沒再說話。
花榆見雁未遲再次投來制止的眼神,只好撇撇嘴落座了。
眼看那十七公主翩翩起舞的時候,琴相濡看向花榆,詢問道:花公子的嗅覺,似乎異于常人的敏銳。
琴相濡還記得,之前在玉城函谷縣后山,花榆就能聞到鹿的氣味兒,順著氣味,一路找到了大蛇的水潭。
花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是啊,我屬狗的,不行嗎
那你有沒有在大殿中,聞到什么其他氣味兒琴相濡迫切的詢問。
花榆轉(zhuǎn)頭看向他,嗤笑一聲:呵,有啊,海棱香木。就是蠱蟲最喜歡的那個木頭。
花榆朝著上官曦的方向呶呶嘴,繼續(xù)道:他的桌子,椅子,以及筷子,都是海陵香木。我一進門就聞到了。你們南滇人真是可笑,一個淪為階下囚的上官曦,居然也能讓你們?nèi)缗R大敵。搞這么多小動作。
難怪上官曦毒發(fā)了,原來是南滇皇帝早就安排了海陵香木,來激誘使他體內(nèi)的蠱蟲變得活躍。
琴相濡皺眉質(zhì)問:你既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為何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