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挑眉道:我與大哥師出家母,所以我是他師叔,就是上官曦和琴相濡他們的師叔公唄!
花榆的語氣和神色,都帶著幾分得意。
這輩分,真是夠大的。
雁未遲干笑著看向拂衣道長,似乎是在用眼神詢問,花榆這番話是真的么。
拂衣道長連忙點(diǎn)頭:對頭對頭,是這么關(guān)系,雖然有點(diǎn)亂,但卻是事實(shí)。這小混球是老頭的師叔,不過是老頭把他養(yǎng)大的,所以分開論的話,我也還是他的長輩。
雁未遲覺得這關(guān)系還是很混亂,主要是花榆這么年輕,他大哥又能有多大年紀(jì)頂多也不過就是玉城主那個年紀(jì)。
可這拂衣道長,須發(fā)皆白,怎么會拜一個后輩為師呢
雁未遲心中有許多疑惑,可對別人的好奇,遠(yuǎn)遠(yuǎn)不急她對上官曦的關(guān)心。、
雁未遲看向花榆詢問道:東西給他了么
花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給了,他哭天搶地的說他知道錯了,感激涕零的給我磕了三個響頭,賴賴唧唧的說他想你想到骨頭里。
雁未遲忍不住笑了下,這顯然是假話。
花榆故意逗她呢。
見雁未遲笑了,花榆也笑了笑:好了好了,別擔(dān)心他了,老頭都說了,他死不了,老頭留在地牢里,就是為了保他性命的。我?guī)麃?是他想看看那條魚,另外讓他幫你看看體內(nèi)的不悔,能否化解。
不悔……是玉城主給她下的蠱。
雁未遲微微一怔,她都把這事兒給忘了,沒想到花榆竟是還記得。
拂衣道長急忙接話道:對對對,來丫頭,老頭給你把個脈!
雁未遲點(diǎn)頭致謝,隨后落座,伸出手腕。
拂衣道長輕輕給雁未遲把脈,還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他便忍不住眉頭緊鎖,驚呼一聲:哎奇怪!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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