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她的態(tài)度軟下來一些,他也能暗暗松口氣。
但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尷尬起來,說不出的感覺彌漫在兩個人之間。
傅宴時只能輕咳幾聲,啞著嗓子開口,"我想喝水。"
"我去給你倒。"
許清歡起身過去幫他倒水。
然后將傅宴時扶起來。
"醫(yī)生說我的病,是怎么了"
許清歡搖搖頭,"沒查出來,就只說你可能是心理上的疾病。"
她沒想到傅母的去世,還給傅宴時帶來這么大的陰影。
也怪不得他會接受不了提出分手。
"果然是查不出來。"
傅宴時感慨一句。
立刻就對上了許清歡的眼睛。
"什么意思"
"沒什么,隨口說說而已,我是覺得北圳市的醫(yī)療不怎么樣。"
傅宴時現(xiàn)在佩服自己的說謊能力了。
一下子就突飛猛進的。
喝了水以后,許清歡把杯子放回去,聲音也柔了一些,"你好好休息,別再……那么拼命的工作了,團團圓圓還是很想你的。"
傅宴時看著她,"你搬離東樾灣了。"
"嗯。"
"那我……方便過去看看孩子們嗎"
許清歡動了動唇,然后拒絕了。
"你可以把他們接走,讓他們?nèi)ツ愕淖√幫?跟我說一聲就行。"
她還是不想傅宴時再來自己的住處!
因為到時候,家里又會有屬于傅宴時的記憶,她真的不想時時刻刻想起來傅宴時。
太折磨人了。
"哦,好。"
傅宴時有些失落的垂下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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