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你把喬西禾的微信刪了。"
他沒回答問題,而是直接給出了處理意見。
"為什么"
"這樣你就不胡思亂想了。"傅宴時摸摸她的頭發(fā),"乖,去哪約會,想好了嗎"
他短短一句話,幾個字,就把許清歡定義為胡思亂想。
好像她如果繼續(xù)追問下去,就是太不懂事了。
許清歡看著傅宴時,良久,輕輕嘆了口氣。
"傅宴時,我覺得我現(xiàn)在都不像自己了。"
"嗯"
"對不起,你別怪我多疑好不好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有些患得患失。"許清歡最后還是把一切問題歸咎到自己的身上。
她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傅宴時都說過不會娶喬西禾,而且他有多厭惡喬西禾,那雙眸子里都能看出來,自己還在這里反復(fù)的質(zhì)問,確實(shí)不應(yīng)該。
畢竟,他現(xiàn)在會和喬西禾有接觸,還不是因?yàn)樽约旱牟?
傅宴時站直身體,沒有去看許清歡的臉,仿佛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一般。
他好像更寧愿她撒潑打滾,和自己鬧,也不要說這一聲對不起。
許清歡……有什么對不起自己的
……
二審開庭的時間定了。
下個月初。
韓律師給許清歡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會議室里開會,沒接聽,會議結(jié)束以后才回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