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出這種事情來,險些讓團團圓圓無法降生,我不會帶孩子去見她。"
這一聲"奶奶",她不稀罕更好,想聽也不會讓她聽到。
見傅宴時態(tài)度堅決,許清歡該說的話也已經(jīng)說完了,剩下的就讓他自己做決定。
"那你快去吧,我在家等你,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嗯。"
傅宴時那皺成川字的眉心終于舒展開,畢竟無論是誰,夾在中間都難受。
他既不想讓許清歡為自己退步忍讓,也……無法真的做到無視母親那邊病重的情況。
……
如傅宴時預(yù)感的那樣,這次傅母確實是進了醫(yī)院。
情況不理想。
他趕到醫(yī)院時,傅華振正坐在急救室的門口,平時一貫挺直的脊背,如今也彎了下來。
因為鄭秋枝的官司,這段時間他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一日,在這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中,像傅華振對妻子的用心程度,是很少見的。
大多夫妻在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恨不得對方早點死,這樣財產(chǎn)就能不被別人分走。
聽到腳步聲,傅華振轉(zhuǎn)過臉去,看到了傅宴時。
他立刻站起身,臉上的表情從剛才的驚訝,一瞬間轉(zhuǎn)變?yōu)椴粣偂?
"你怎么才來是不是許清歡不讓你來"
聽父親一開口就針對許清歡,傅宴時立刻蹙眉,"她不是這樣的人。"
"你敢說我給你打電話,你說什么都不接,不是因為她的原因"傅華振冷哼一聲,雖然知道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和兒子爭吵,但還是沒忍住自己的不滿。
"我敢說,有什么不敢的"傅宴時冷聲回他,"包括我現(xiàn)在能出現(xiàn)在這里,都是許清歡勸著我來的。"
"你——里面躺著的人,可是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