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刺傷自己,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些天過去了,傷口還沒有好,還會因?yàn)橐挛镉|碰就疼痛,那怕是已經(jīng)發(fā)炎,甚至化膿了。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許清歡立刻拒絕,甚至有些防備的往后退了退。
傅宴時見她這樣子,立刻開口安撫道,"好,我不動你傷口,那我讓人把藥拿來,你自己上藥,行嗎"
"我不用上藥。"
"聽話。"他微微蹙眉,"你得配合我,才能早點(diǎn)好。"
許清歡明顯不想妥協(xié),不想和他太親近,又糾結(jié)著不知道怎么開口拒絕。
傅宴時沉了口氣,主動走過去攥住她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樣的摸摸她的頭,"乖,你想要的,我都會捧到你面前,所以放松心情,放松自己,信我,嗯"
她的身體僵硬了下,試圖把手抽回來。
可許清歡用力,傅宴時比她還用力。
"那不信我,還不行嗎我不用你信我,你可以繼續(xù)把我放在對立面上!"
"傅宴時,你父親說,如果我堅(jiān)持不撤訴,他就讓喬西禾醫(yī)生嫁給你。"
他一怔,"所以你在別扭這個"
"也不全是。"
"他們讓我娶夏晚予,我不是也沒娶嗎我到底想娶誰,你心里不清楚"
許清歡蹙眉,"可是我不想撤訴。"
"你不用,他們說的話,你一句都不要聽,只聽我的,好嗎"傅宴時看著此刻憔悴的她,什么其他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只想讓她健健康康的。
想讓她像當(dāng)初在盛時的時候那樣,朝氣蓬勃,會為了自己的項(xiàng)目據(jù)理力爭,會為了談妥一個合同而絞盡腦汁。
那才是許清歡該有的樣子。
她還想說什么的時候,手機(jī)突然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