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不是個傻的。
她對許清歡突然的求和,表示狐疑。
"你居然愿意放棄上訴"
許清歡笑,"是??!以前不懂事,想討公道,現(xiàn)在這不是看出來了么,胳膊擰不過大腿。"
"你早就該有這種覺悟!我還可以看在你為了我們傅家生兒育女的份兒上,多給你點錢。"傅母的語氣永遠是驕傲自負得,好像能和她說話,都是一種恩賜。
都這個時候了,許清歡也無所謂她用什么口吻和自己說話。
"后天吧,我把地址發(fā)給你,你一個人來。"
"我一個人"傅母立刻察覺不對,"你想對我做什么"
"我能對你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我殺了你的話,我自己豈不是也活不了畢竟,我沒有傅家這么強大的背景。"
許清歡把話先故意戳破說狠,反倒可以讓傅母打消了疑慮。
"呵,諒你也不敢!那為什么非要強調(diào)我一個人去"
"那只是礙于我和傅宴時之間的關系,你知道的,如果他曉得了這件事,最后就不會那么容易收場,我很累,不想應付他,只想拿了錢徹底消失。"
傅母許是想到了兒子那一層,考慮了一下,答應,"好,那就后天見!你別耍什么手段,這北圳市里,可不是你的地盤。"
"放心,哪里都不是我的地盤,我知道。"
不然也不會在證據(jù)這么確鑿的情況下,輸了官司。
……
許清歡把一瓶酒都喝下去才醉。
這一個月來,她酒量算是越來越好了,也越來越難醉了。
現(xiàn)在她非常的謹慎,都把公寓的門鎖上,然后手機收起來,以防自己亂打電話。
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許清歡睜開眼睛,捂著宿醉頭疼的腦袋起身走出臥室,才發(fā)現(xiàn)此刻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