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么對視著,誰也沒有移開視線,仿佛這是一場無聲的對峙。
良久后,許清歡先開口,"你是因為我的那通電話,趕回國的"
"不是。"傅宴時答的利落,居高臨下的看她,"因為我媽的官司。"
這話一出,氣氛就變得有些詭異。
"哦。"
"我管你,只是因為你是團團圓圓的媽,你不用多想。"
許清歡淡漠的點頭,"我沒有多想。"
"……"
"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酒后打擾到你,是我的錯,以后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了。"許清歡說完,就這么落落大方的給傅宴時鞠了一躬,完全沒有絲毫的扭捏,但也沒什么表情,"對不起。"
她這一鞠躬,顯得好似傅宴時費盡心思給她弄過來,就為了讓她向自己低頭似的。
倆人已經幾個月沒見了,結果一見面卻是這樣場景。
搞得傅宴時火氣更旺!
"許清歡,你弄這出有意思么"
"沒意思。"她扯扯唇,"雖然我保證了不會,但如果你還不放心,那你就……換個手機號。"
這樣一勞永逸。
自己也不會再去探聽他的新號碼。
"你知道我換個號碼有多麻煩嗎這件事,只要你不喝酒就可以解決。"
"我想喝。"
許清歡想好好的,沉沉的睡覺。
她難得態(tài)度堅定,對上傅宴時的視線,"傅宴時,買醉是我的權利,我希望你不要隨意剝奪。"
"那你給我個必須喝酒的理由。"
傅宴時記得以前許清歡是不愛碰酒精產物的。
工作應酬上不得不喝的時候,她都盡量規(guī)避,實在不行也會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