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子太炙熱,太至誠,燙得許清歡心在發(fā)顫。
"傅宴時。"
"我在。"
"你媽媽……"
"不用管她。"傅宴時溫聲打斷,"她和我爸向來被人捧慣了,做事聽不得誰唱反調(diào),他們做什么,說什么,你都不用想!身為兒子,我雖然控制不了他們的想法,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想要什么,他們也同樣控制不了我。"
不想聽的,他只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堵不上嘴,但可以捂住耳朵。
許清歡的唇動了動,終是沒把剛才剩余的話說出口。
她垂眸笑笑,"傅宴時,這是你第一次叛逆吧所以你爸媽很詫異。"
"也不是。"傅宴時的手牢牢困著她纖細(xì)的腰,沉了口氣,"我媽以前遇到了些不好的事情,之后就有很嚴(yán)重的精神類疾病,加上心梗心衰,所以這些年我們的溝通方式,是我認(rèn)為他們說的對,我就聽,我認(rèn)為說的不對,我不反駁,但是我也不執(zhí)行。"
"你爸媽,是很疼愛你的。"
"嗯。"這點傅宴時還是得承認(rèn)。
作為傅家的獨子,自然是被重視和偏愛的。
許清歡的手松了松,傅宴時又立刻追著握住。
"別怕,我只認(rèn)定你一個傅太太。"
她抬眸,對上傅宴時的眼睛。
還是那句話。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許清歡!"
傅宴時的嗓音重了些。
許清歡知道他要生氣了,所以急急的摟住他的脖子,主動獻(xiàn)上自己的唇。
"可現(xiàn)在,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