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
許清歡想了想,"是上次我看到的那個京州市的度假村項目"
傅宴時點頭,"嗯。"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朝暮"
"不,是朝朝暮暮,至死不渝的朝暮。"
許清歡訝異了下,"那不是一樣的字"
"但不一樣意思。"
他不要什么鬼扯的豈在朝朝暮暮來勸慰自己。
他要的是,分不開的朝朝暮暮。
許清歡似乎明白了他說的含義,先是笑了,而后嘆了口氣,"你后悔在京州上過學嗎"
如果當時不是傅家的生意在京州那邊有大動作,他也不會紆尊降貴到京州市來念初中,更不會認識自己這么一個普通的人。
他扯唇,"我只后悔那封信,就應(yīng)該當時念給你聽。"
而不是暗戳戳的放在她的書桌里,被她給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許清歡愣了下,想想后,彎起眉眼,"如果你這么做了,我肯定會讓老師給我串座。"
她的學生時代,根本就沒想過什么早戀之類的!
其實那時候也并非沒有男生追她,甚至也有不少,但是許清歡從來沒有一丁點的念想,她當時,只想多賺錢,能解決母親的醫(yī)藥費,或者,能再多買幾套卷子也好。
"沒關(guān)系,如果你讓老師串座,他也不會同意。"
"為什么"
"因為我不同意。"班主任,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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