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以前,和許士德嘶吼過后,她都會哭一場,雖然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哭,畢竟自己早該對父親這種東西失望透了!可是現在,她眼眶干得很。
只是恨自己不能手刃夏晚予。
許清歡再回到病房里,喬西禾還在調試藥劑,一邊和傅宴時說著話。
不過準確來講,應該是她一個人在說,傅宴時的眼睛始終盯著門口處看許清歡什么時候回來,只偶爾才有一聲嗯算回應。
"傅叔之前還約我爸去一起爬山,結果我媽說回家以后我爸一身酒味,也不知道是爬的什么山。"
"他們兩個只要一碰頭,就少不了喝酒!哎許小姐,你回來了。"喬西禾剛抬起頭,很自然的對著許清歡擺擺手。
"嗯。"她點點頭,突然不知道自己該用點什么表情面對喬西禾,只能干干的扯唇,"喬醫(yī)生,他情況怎么樣"
"還可以,沒什么大礙!不過你真的要多盯著他點,我也不知道傅先生看著高冷又寡的,怎么私下那么愛動呢只要一陣子沒在我視線里,那傷口準保要出血的!"
"……"這事兒許清歡知道為啥,她輕咳兩聲,"我好好管他。"
"嗯,那我就先回辦公室了,稍晚點你過來涂藥別忘了。"喬西禾熱絡的拍拍許清歡的肩膀,邁步離開。
等她關上門,傅宴時才沉聲開口,"你剛才站在門口不動的時候,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你公司事情處理好了嗎我繼續(xù)幫你念合同吧。"
"你是吃女醫(yī)生的醋了"傅宴時挑眉,"那我換個男醫(yī)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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