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這男人婆居然會哭!"周斯?jié)烧媸怯鲋鴮κ至?"算了,聽你的,我離她遠點!"
掛了電話以后,傅宴時剛準備再挪回病房。
感覺到身后有個身影靠近自己,他警惕的轉身,正對上喬西禾烏黑的眼睛——
她穿著一貫的白大褂,一臉無奈的看著傅宴時。
"傅先生,我說您明天才可以下床。"
"……有事要處理。"
"您再這樣,我真告訴許小姐了!"喬西禾可是剛剛和傅華振保證,絕對不會讓他有閃失的。
這不是要她砸招牌么
"別說。"傅宴時下意識開口,"我回去。"
"來,你搭在我肩膀上,我扶你。"喬西禾快走幾步,到他身邊,想讓他借一下力,這樣好走。
可傅宴時卻冷著俊臉,碰都沒愿意碰她衣服一下。
他一直都這樣,長久以來,潔癖已經(jīng)到達了一種入魔的境地,尤其對女性!連喬西禾給自己換藥時,他都得盯著她戴上醫(yī)用一次性手套。
"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這樣對傷口不好!貿然下床已經(jīng)不應該了,還不肯扶著我,你摔倒了怎么辦"喬西禾還沒意識到他眼底的排斥,只顧著自己身為醫(yī)生的職責了。
下一秒,傅宴時冷冰冰的開口,疏離又涼薄,"抱歉,我有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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