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嘆了口氣,"好吧,那就拜托你了!你可得跟人家說清楚,我媽肯定會為難他的,甚至……也沒準會動手。"
就今天她打自己那耳光的力度,完全可見鄭女士的怒氣值。
"放心!說起來,你的臉也要敷點藥,聽到?jīng)]別總是什么都不在乎。"
"嗯。"
掛斷電話,許清歡沉了口氣,這顆懸著的心,得什么時候母親手術(shù)完才敢真的放下。
突然,臥室的門被推開。
傅宴時從外面走進來,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臉頰上的異常。
"你媽打的"
聰明如他,直接就猜到了。
許清歡下意識捂住患處,尷尬的扯扯唇,"沒有,不小心磕的。"
她不想把自己的傷痛撕開給任何人看,無論是傅宴時,還是誰,都沒義務(wù)接收自己的負能量。
"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我說。"
他邁開長腿走過來,一步步的靠近,讓許清歡的心也跟著提起來。
幸好,傅宴時只是打開床頭的抽屜,翻找藥箱里的消腫止痛膏。
"我沒事的,明天就好了!"
"許清歡,傷口如果一直捂著是不會痊愈的,只會令它更嚴重。"
他在說傷口,也在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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