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眾人正好也都是去產(chǎn)業(yè)園,也就一同跟了去。
“兩位郎君,我們錢貨兩清,不知道二位的名諱是?”
大唐錢莊門前,齊百金臉上帶著微笑問道,
今天他可是撿了便宜,這三條毛毯若是洗干凈,在長安城當(dāng)做舊物一條也能賣上五十貫錢。
若是去別的地方當(dāng)做新的賣,百貫不是問題。
“齊郎君,名字就算了,我們只不過是紀(jì)王府的下人而已,不值一提。
既然我們之間已經(jīng)交易完,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出來太久,管事會責(zé)罰的?!?
三哥拒絕了報出名字。
不過所有人都覺得正常,私下把主人的東西給賣了,誰敢報自己的名字。
“哈哈,我懂,是齊某唐突了。
齊某就是想跟二位交個朋友,二位郎君不是每天都有么,齊某想跟二位長期合作。
所有的毛毯我都要了,二位放心,齊某絕不會讓二位郎君吃虧,還是今天的價格如何?”
齊百金哈哈一笑也不再糾結(jié),直接切入主題。
這么好的買賣,不做腦子一定有問題。
“這個”
三哥有些猶豫,這種事還是隱秘點的好。
“怎么?二位還有什么顧慮?”
看到三哥猶豫,齊百金問道。
“容我們二人回去商議一下再答復(fù)齊郎君如何?”
三哥沒有直接同意。
“好吧,我們明日再會?!饼R百金沒有糾纏。
兩人行禮之后,各奔東西,三哥和小六駕車向著產(chǎn)業(yè)園外而去。
“兩位郎君請等一下?!?
就在這時,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人高喊了一聲。
兩人回頭一看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商人。
那人來到跟前先是行了一禮。
“二位郎君,我愿意出二十貫一條的價格,購買以后所有的毛毯?!?
“二十貫?”
三哥一愣,一條二十貫,三條就是六十貫,比齊百金海多了十貫。
這名商人看到三哥有些意動,連忙趁熱打鐵道:
“二位如果愿意,我直接金條交易,并且我們約定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絕不會讓兩人難做。”
“三條毛毯,我出七十貫?!?
正在這個商人想要極力勸說的時候,身后又有一人站了出來。
“劉彪,你這是什么意思?沒有看到我先的么?”
商人語氣有些怒意。
“我沒什么意思,金老頭,這個買賣是人家齊掌柜,他走了,那就各憑本事,價高者得?!?
被稱作劉彪的商人一臉的邪氣,對這名姓金的老頭毫不顧忌。
“好,算你狠,我出三十貫一條。”
“哈哈,這么消氣,三條一百貫我要了?!?
“一百貫?”三哥身邊的小六兩眼睜大,
一百貫啊,他得干多少年才能掙到一百貫。
“這位掌柜,你若是一百貫,那某就跟你做了這筆買賣。
不過咱們事先說好,每天財物兩清,而且都是舊物,上面可能還會有一些污穢之物。
你若是買下,就不能夠反悔?!?
三哥還沒等別人加價,就迫不及待的對這個劉彪說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