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毀了!
長卿的前程全毀了,長安侯府的前程也全毀了。
花芷瑜被帶走,殿內(nèi)短暫的恢復(fù)了安靜。
一場評判,鬧到最后全成了看長安侯府的笑話,但該辦的事情還是要辦。
永德帝開口,“長安侯夫人幫著花芷瑜撒謊,但念在長安侯夫人也是被蒙蔽,便免了下獄,罰銀一千兩小懲大誡?!?
“至于長安侯,家宅不寧想來你也無心辦差,便停職好好整頓家風(fēng)吧,切莫辱沒了老侯爺留給你的基業(yè)。”
“臣遵旨?!遍L安侯面如死灰,這個停職想復(fù)職怕是難了。
永德帝看長樂,臉上有了笑容,“長樂,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封賞?”
長樂勾起嘴角,“皇上,你就賞我黃金百兩吧。”
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但黃金不會。
永德帝意外,“你就不想要其他的封賞嗎?朕可以也賜你縣主封號和食邑。”
“還是黃金吧?!遍L樂堅持,“若皇上覺得封賞少了,也可以賞我黃金千兩,我也是很歡喜的?!?
永德帝的嘴角抽了抽,“賞長樂黃金百兩!”
國庫都空虛成什么樣子了,要是賞黃金千兩,戶部那一幫子人豈不是都要來吊死在他的乾清殿門口。
“謝皇上賞賜。”長樂美滋滋的應(yīng)下。
一百兩黃金就是一萬兩白銀,這可真是很大一筆錢了。
永德帝的身體不好,事情處理了這么久眼下已全是疲態(tài),扶著慶公公的手站起身,“都回吧。”
“恭送皇上。”
永德帝走了,長樂他們才出乾清殿。
“娘,辛苦你跑這一趟了?!遍L樂原本是不想勞煩瑞王妃跑這一趟的,但花芷瑜太能詭辯,她不多準(zhǔn)備這一手怕打壓不下去花芷瑜。
“跟娘客氣什么。”瑞王妃拍拍長樂的手,“娘要是不來,你受了委屈,那娘才真要嘔死了?!?
“有娘疼真好。”
長樂靠著瑞王妃撒嬌,瑞王妃笑瞇瞇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尖。
戚飛柔已經(jīng)醒了,跟在長安侯身后走出來,看到長樂這么依偎著瑞王妃撒嬌賣癡,心頭一片苦澀,“長樂?!?
長樂停下腳步回頭看過來,戚飛柔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好一會兒才道:“對不起?!?
“以前是娘受了花芷瑜的挑唆,對你的偏見越來越大,是娘對不起你?!?
“你……你能原諒娘嗎?”
長樂還沒開口,瑞王妃先說了,“戚夫人,你做了多少讓長樂寒心的事情要我一件一件的數(shù)給你聽嗎?”
“現(xiàn)在竟然還敢讓長樂原諒你,你的臉皮是比城墻還厚嗎?”
戚飛柔臉色難堪,“瑞王妃,這是我跟我女兒之間的事情,還請你不要插手?!?
“你女兒,笑話!長樂現(xiàn)在是我女兒,皇上親自下的圣喻。長樂乃是我瑞王府的嫡女,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么不能插手了?”
瑞王妃冷笑,“你以前偏心花芷瑜,現(xiàn)在知道是犯蠢幫別人養(yǎng)女兒后悔了,轉(zhuǎn)頭就來長樂面前賣慘,還把責(zé)任全都推到花芷瑜的身上?!?
“若非你本身對長樂有偏見,根本不疼長樂,又怎么會被花芷瑜的三兩語給挑撥了呢?”
“現(xiàn)在倒好,竟然還想道德綁架長樂,說你臉皮厚我都說客氣了,你根本就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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