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把自己有孩子的事情給忘記了,
今天若不是李佑提起,他還準(zhǔn)備到處閑逛呢。
“不行,我得回去了,若不然阿耶又該訓(xùn)斥我了,
你可不知道小弟在長安有多么的難過,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
我還得自己出錢辦朝廷的事。”李慎一頓訴苦。
李佑卻不為所動,他都聽朝集使說了,李慎在長安作威作福,無人敢惹,每天吃喝玩樂不亦樂乎,
“十弟,你不再多住幾天?”李佑問道。
“不了,我都玩了很多天了,明天我就走?!崩钌鞯男愿窬褪窍胍怀鍪且怀?,想到哪就做到哪。
“這么急?”
“五哥,這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我也該回去了,府里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呢?!?
李慎說完李佑也不再多說,他知道李慎王府的產(chǎn)業(yè)很多,作為一家之主不能長期待在外面。
二人推杯換盞,這頓飯一直吃了一個時辰才完事。
第二天,李慎就早早收拾行囊,準(zhǔn)備出發(fā)。
城門口,李佑帶著容州府的官員前來相送。
“十弟,這一路路途遙遠(yuǎn),愿你一路順風(fēng)?!?
“五哥,小弟也希望你在這里可以大展宏圖,我回去后會把這里的一切匯報給阿耶,
不管怎么樣,我也要給你要一個國公。
不光為你,也為了我那侄兒。”李慎堅(jiān)定的說著。
這一趟他發(fā)現(xiàn)李佑變了,沉穩(wěn)很多,也褪去了青澀。
李慎說完后上前抱了抱李佑,然后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一聲馬鞭響,馬車慢慢動了起來,李慎在趴在窗口,沖著李佑揮手告別,
李佑夫妻二人也揮著手,看著李慎的馬車漸行漸遠(yuǎn),慢慢消失在視野當(dāng)中,
就如當(dāng)年李慎跟太子送別他一樣,太陽印出長長的影子,
李佑知道,如果沒有什么意外,他跟李慎可能這一生,都不會再見了。
雖然他與李慎不是一母同胞,但是體內(nèi)都流淌著李世民的血,血脈相連,
皇家不是無情,只是身份不同,所以才無情。
此刻李慎坐在車內(nèi),心中也有些不舍,這些天他在這里跟李佑玩的很開心,也有了一些手足親情。
可是從此刻起他們就各自一方,相距千里,
這時王玄策騎馬走了過來,王玄策在幾天前就已經(jīng)與李慎會合了。
“王爺,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以后還會有機(jī)會再見的。”
王玄策看出李慎心情不佳,也知道李慎為什么心情不好,
他們王爺重感情,容易多愁善感,這也是王玄策不愿意離開紀(jì)王府的原因之一。
伴君如伴虎,雖然會高官厚祿,但也伴隨著爾虞我詐。
哪里如紀(jì)王府這般,沒有什么勾心斗角,所有的陰謀詭計(jì)都是對付外人的。
喜歡貞觀小閑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