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喂。她接過淺紅的碗,坐過去喂瀾兒喝催產(chǎn)藥,眼淚也是一滴滴落在手腕上,郡主,聽母親的,什么都別想,安心把這孩子生下來就好。
瀾兒忍著痛,一口一口地把催產(chǎn)藥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痛楚依舊劇烈,她用求救的眼光看向宋惜惜,淚水濕透了枕頭,表姐,表姐救我。
宋惜惜難受得緊,抓住了她的手問紅雀,怎么樣
紅雀在錦被下瞧了一下,把針全部拔掉,唉,給一?;剞D(zhuǎn)丹,千年人參片也含上吧。
喂下回轉(zhuǎn)丹,再把千年人參含在嘴里,宋惜惜看向紅雀,紅雀也是一臉的無奈,希望石鎖師姐能把我?guī)煾刚堖^來。
但瀾兒越來越痛了,她覺得仿佛有一只大手在她身體里扭轉(zhuǎn)她的五臟六腑,而且是反復(fù)扭轉(zhuǎn),這扭轉(zhuǎn)摻雜著緊緊的壓縮,她弓起了身子想蜷縮起來,可腹部太大,她根本沒辦法蜷縮,而且紅雀也不讓她這樣反復(fù)側(cè)身蜷縮,說這樣會加重胎兒的窒息感。
她好難受啊,痛得整個人沒有任何的思緒,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
她找不到可以幫她的人,只能死死地攥住表姐的手,因為太過疼痛,宋惜惜兩條白皙的手腕被她抓出了好幾道血痕。
她忍不住了,又發(fā)出了痛叫聲,在床上扭曲得像一條粗壯的蟲子,宋惜惜和沈萬紫都嚇壞了,卻幫不上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這樣痛苦。
能止痛嗎紅雀,她都快痛死了。宋惜惜焦灼地問道。
紅雀擦了額頭的汗水,一張臉也白了,沒用,施針用藥都上了,沒止到,估計是胎盤剝離了,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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