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周儼然不是這樣,阿兄,我怕我玩兒不過這個貴妃。
不過說完這些,她就想起這一次跟隨自己阿兄來大周的元珍閼氏,
阿兄偏寵這伏元珍也如這大周皇帝一般,伏元珍也是不尊重她大嫂嫂的。
思及此處,她也不喜江云嬈。
拓拔朔鴻冷哼一聲:
你別怕,我自會去跟大周皇帝說!咱們匈奴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同意禹王那邊的條件。
拓跋朔蘭卻道:阿兄別太小瞧大周皇帝了,禹王不過只是一個藩王,咱們不跟皇帝站在一起,跟著那藩王站在一起,藩王的實(shí)力怎能跟皇帝比
拓跋朔鴻自己也明白,每年冬天的時候,匈奴草原都會凍死許多子民與牛羊,
但是大周北境,往南邊走,氣候卻會稍微溫和一點(diǎn),那片草原甚至還有天然溫泉化開冰河。
此次來大周,就是想要大周皇帝答應(yīng)自己,將那塊地借給匈奴,他們需要大周的幫襯,
但是大周也需要匈奴站在藩王背后,皇帝需要借助他們的手制衡這遠(yuǎn)在天邊的藩王。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與大周皇帝談崩的。
拓跋朔鴻思及那墜馬一事,嘆道:還好不是你墜馬,若是你有個什么萬一,阿兄我,回去就起兵,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正如江云嬈所料,魏婉瑩這一次的行為險(xiǎn)些觸及到大周與匈奴之間的底線,她在慶幸,
這馬不是被拓跋朔蘭給騎走,但是又在難過,長孫金月到底做錯了什么,要去背負(fù)這一切
事情發(fā)展在今日這狀態(tài),倘若自己再不出手,只怕還會有更多的人被魏婉瑩給算計(jì)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