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從坐進(jìn)他的車?yán)锞透鷦⒗牙堰M(jìn)大觀園一般,眼睛都不夠看了。這位倒好,根本沒當(dāng)回事兒。
的的確確,這輛車再好,終究還是一輛車,和馬路上跑的,價值幾萬十幾萬大大小小的車一樣,都是拉人載貨的交通工具。
他無法反駁,只能大口吸著雪茄煙,以此消除內(nèi)心的失落和挫敗。
嗆人的雪茄煙味瞬間彌漫整個車廂,厲元朗被嗆得咳嗽起來,索性也從兜里掏出利群煙,點燃和張猛對著抽。
張猛本來不想搭理厲元朗,一看他抽的不過是十四元一包的普通利群煙,忍不住撲哧一聲冷笑:"把你的煙扔了吧,我聞著嗆嗓子,抽我的。"說著,隨手扔過一支雪茄煙。
厲元朗接都沒接,雪茄煙彈在他的腿上,蹦了幾下掉在地上。
厲元朗依然我行我素,還繼續(xù)抽他利群,并且說:"你的雪茄煙再好,也沒有我抽著利群舒服,我習(xí)慣了抽這種煙,換牌子我也會嗆嗓子。"
"你……"張猛用手指著厲元朗,臉憋通紅說道:"這煙可是我從國外特制的,一支煙都比你那一條煙還貴,真不識好歹,不抽算了。"
把頭往車窗外一扭,不再搭理厲元朗,甚至看都不再看一眼。
第一次和厲元朗接觸,這位張大少十分不爽,相當(dāng)憋屈。
世紀(jì)會館坐落在京城三環(huán)一處偏僻的地界,隱藏在小區(qū)里面。
這也是一種自保方式,上面三令五申嚴(yán)禁開這種私人性質(zhì)的高檔會館。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于是會館就改變地點,開在不起眼的地方。并且外觀看上去很普通,就是一家低檔的小旅館門臉。
穿過小旅館一樓后面的那個防盜門,走下幾級臺階,有個電梯。
電梯有專人負(fù)責(zé)開動,實際上也起到放風(fēng)作用。
一看張猛就是這里的???就連開電梯的都認(rèn)識他,一口一個"猛少"叫著。
張猛也樂得別人這么稱呼,還大方的給那人扔了支雪茄過去。
那人端在手里,并使勁聞了聞,夸贊道:"猛少的煙真是好煙,聞著就通透,提神。"
張猛忍不住傲笑,就是走出電梯,嘴角也是一直往上翹著,沒見耷拉過。
電梯顯示下到三樓,開門走出去,別有一番景象。
一個寬大的大廳里,燈火通明,正中有一個噴水池子,假山以及鮮花植被交織在一起,綠色盎然,生機勃勃。
不知道以為是炎炎夏日,殊不知此時已是初冬,外面樹葉枯萎,樹枝寥落,一副枯敗的景象。
早有身穿旗袍,且長相標(biāo)致的女服務(wù)員引領(lǐng)著厲元朗和張猛往306包房走。
雖然張猛早就對這里了如指掌,可這小子一進(jìn)來,那雙不大的小眼睛始終盯著女服務(wù)員開衩的旗袍,不停的看著白花花的大腿。
跟在女服員身后,眼睛從上到下打量個遍,要不是有厲元朗在身邊,估計他的咸豬手就要伸過去,拍人家翹起的部位了。
他的一舉一動豈能逃過厲元朗的眼睛,心里對這個喜歡炫耀且傲慢無比的家伙,又多了一份好色的不良印象。
薛家怎么出了這么一個紈绔子弟,真是有辱門風(fēng)。
到了306包房門口,女服務(wù)員臉上掛著職業(yè)笑容,客氣的把門打開,沖里面彬彬有禮的說道:"薛女士,您的客人到了。"
包房裝修很豪華,地上鋪著厚厚的紅毯,一進(jìn)門就是一圈真皮沙發(fā),而背對著厲元朗的,則是一個盤著頭坐在沙發(fā)里的女人后腦勺。
聞聽到聲音的女人,并沒有站起來,而是依舊穩(wěn)穩(wěn)坐著。
厲元朗只好跟著張猛一起繞過來,站在女人面前。
女人看上去五十歲左右,雍容華貴,那張臉肯定沒少做護(hù)膚保養(yǎng),沒有皺紋,白白凈凈非常細(xì)嫩。
模樣長得一般,張猛的那雙小眼睛像極了女人。
不用問,她應(yīng)該就是薛璐,用霸道方式邀請厲元朗的人。
厲元朗沖著依然端坐的薛璐主動打聲招呼,"薛阿姨,你好。"
萬不成想,薛璐竟然做出一個令人詫異的舉動。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