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后,花蓮安每晚噩夢連連,再難以入睡。
他試圖討好小師妹來改變自已的下場,可一點用也沒有,他的所作所為還是會被小師妹顛倒成想要害她,繼續(xù)被師尊懲罰。
后來花蓮安就想著將計就計,開始真的陷害舒冉冉。
可舒冉冉每一次運氣都很好,都被她躲過,然后又告到師尊面前,讓花蓮安又被罰。
花蓮安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辦法將舒冉冉趕出寒天門,最后一次,他再也忍不住,將舒冉冉騙到魔淵,推了下去。
不要怪他心狠,如果舒冉冉不死,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死的可就是他花蓮安了!
可他沒想到,師尊居然在舒冉冉身上放了自已的一縷神魂?;ㄉ彴矂倢⑷送葡氯ィ瑤熥鹁挖s到及時救下了舒冉冉。
這下花蓮安徹底沒有了辯駁的理由,直接被廢除一身修為,趕出了寒天門。
——
花蓮安是被餓醒的,夢里的一切都不是夢,是真的。
他真的被廢除了修為趕出寒天門了。
院門被打開一條縫隙,有人扔了兩個包子進(jìn)來。
餓極了的花蓮安也不管包子上面沾染的灰,匆忙拍了拍就狼吞虎咽了起來。
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進(jìn)食了,失去修為的花蓮安和凡人沒什么不通,一日三餐都需要進(jìn)食。
可花家人都幾乎當(dāng)他不存在了,經(jīng)常好幾天都不送食物過來給他。
外院似乎是在辦什么喜事,吵吵嚷嚷的,還時不時有爆竹聲響起,隱隱約約地傳到花蓮安的耳朵里,熱鬧極了,與這清冷偏僻的雪蓮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聽著隱約的人聲,花蓮安恍惚的想起今天好像是花家老祖的150歲生辰。
他的這位老祖沒有任何修為的情況下,能活到這么久,確實是值得慶祝。
花蓮安記得,花老祖能活到這么久,好像還和某位仙尊有關(guān)。
據(jù)說當(dāng)初仙尊入人間除魔時,受傷落難,恰好被花老祖救了。
仙尊傷好了之后本想帶花老祖登上修仙之路,以報答他救命之恩,但奈何花老祖實在是沒有那個修行的天賦,便只好放棄,轉(zhuǎn)而送了他金銀財寶和一顆可以延綿益壽的長壽丹,助他延長壽命。
并答應(yīng)花老祖,只要花家后輩中,出現(xiàn)了有修行天賦之人,就會帶他登上修仙之路。
可惜,花家過了百年都沒出現(xiàn)一個能有修行天賦的,直到花蓮安的出現(xiàn),才被收入了寒天門內(nèi)。
想到這,花蓮安想起來了,這位仙尊好像就是他的師尊的師尊,云瀾仙尊!
也就是他的師祖!
當(dāng)初也是他帶自已上寒天門的,只是當(dāng)時他年紀(jì)太小,加上云瀾一進(jìn)入寒天門后就將他丟給了紀(jì)懷,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導(dǎo)致花蓮安都忘記了自已是怎么進(jìn)入的寒天門了。
只是……想起來又能怎么樣呢?他已經(jīng)被師尊趕出寒天門了,再也回不去了,云瀾仙尊也不再是他的師祖了。
花蓮安苦笑一聲,正想繼續(xù)倒頭躺下,忽然聽到院門響起一陣“咯吱——”聲。
這是院門被推開的聲音。
花蓮安皺了皺眉,按道理來說除了送食物的時侯他這個院子門會響之外,其他時侯都是安靜無聲的,怎么今天居然響起第二次了?
難道這大好日子花家主還能想起自已來?
似乎被自已這個可笑的念頭嚇了一跳,花蓮安自嘲地勾了一下自已的嘴角。
花家主現(xiàn)在討厭自已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會想起他。
“蓮安弟弟——”一道油膩地聲音響起。
花蓮安皺眉望去,只見他的堂哥花家明出現(xiàn)在大門口。
“你來干什么?”花蓮安呵斥問道。
對于這個堂哥他的感官可好不到哪去,那年他帶著天材地寶回到花家待了幾天,卻在晚間撞見花家明和一個清秀小廝于花園里行茍且之事。
花家明被發(fā)現(xiàn)了還不知羞恥,還用非常油膩的眼神上下打量花蓮安,讓花蓮安倍感惡心,當(dāng)下賞了他好幾掌。
要知道花蓮安可是修仙之人,即使收著力,那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的,花家明躺在床上好幾個月都沒下來床,嗷嗷叫喚疼了好久。
看著花蓮安就算是生氣也如天仙般雌雄莫辨的美人臉,花家明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恨不得黏到花蓮安臉上。
從第一眼見到他這仙子般的弟弟時,花家明就迷了心竅,那次花蓮安哪是打他啊,簡直是在獎勵他??!
只可惜他這個仙子弟弟是個修仙之人,不是他房中的小廝,不能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連面都難見,更別說干其他事了。
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機(jī)會得到他這個仙子弟弟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寒天門居然把他趕出來了!還廢了他一身的修為,現(xiàn)在的花蓮安和普通人沒什么不通,甚至都還沒有他這個凡人的l格健碩。
連花家主也厭棄了他,將他丟在這偏僻的院落自生自滅,這豈不是天賜給他的良機(jī)嗎!
于是花家明便趁著今天大家都聚在前院,沒人關(guān)注到這個角落里的時侯,偷偷溜了過來。
“聽著外面的熱鬧聲,蓮安弟弟獨自一人在這里可還寂寞?”花家明一邊說一邊靠近花蓮安,眼神淫邪道,“怕你一人在這無趣,所以哥哥我啊……特意過來陪陪你!”
說著,他一個跳躍撲上了花蓮安,對著他上下其手。
花蓮安驚了,沒想到花家明居然對他存著這樣的心思,他惱怒的想要掙脫花家明,可他現(xiàn)在毫無修為又內(nèi)臟受損身負(fù)重傷,別說掙脫他了,連抬起手打他一巴掌都難。
“滾開!”
“你給我滾開!??!”
花蓮安驚恐地大叫,身上的男人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甚至還想用那骯臟的臭嘴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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