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馮姣的驚人之,張山直接被嚇得冷汗直流。
他只是好色,但絕對不傻。
那種在主角面前瞎蹦跶,嫌自己命長,各種花樣作死,甘心充當(dāng)主角墊腳石的傻*們,張三素來瞧不起。
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好,還怎么修行?還怎么在赤王宮混???
“住......住嘴!”
“快別說了!楚塵師兄可是親傳弟子!可是宮主愛徒!可是我赤王宮第一人!”
“噤聲!噤聲??!”
張山都快被馮姣嚇破膽了,連忙從地上起身,拉著馮姣的手臂,示意她趕快閉嘴。
畢竟這靈草鋪人多嘴雜,一旦把消息傳到楚塵耳朵里,那后果......
“哼,你們怕這賤人,我可不怕!”
豈料馮姣直接甩開張山的手,趾高氣揚(yáng)地對著魚幼薇的背影呵斥道:
“一個(gè)卑賤的奴仆,竟敢逼迫我等正式弟子下跪,豈有此理!”
“你這個(gè)賤人,給我站住??!”
魚幼薇一愣,不想惹事的她,加快步伐,想要盡快離開此地。
“哼,找死!”
馮姣見狀,甩出手中飛劍。
砰??!
以凝元境的修為操縱著飛劍,只一擊便將魚幼薇擊倒在地。
馮姣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凝元境的實(shí)力,只一擊魚幼薇嘴角便已然溢出鮮血。
魚幼薇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馮姣一個(gè)閃身,便又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gè)賤人長什么樣子!”
唰!
根本不給魚幼薇反抗的機(jī)會(huì),馮姣素手一揚(yáng),便摘去魚幼薇臉上的面紗。
那道橫貫耳鼻、滿是猙獰的傷疤,瞬間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嘩——
現(xiàn)場一片騷亂,對著魚幼薇指指點(diǎn)點(diǎn)。
“天吶,這么大的疤痕,也太丑了吧!”
“就是,看著我心里都犯惡心?!?
“怪不得出來還帶個(gè)面紗,原來是被毀容了,真是倒胃口?!?
“就是,被毀容了還不找個(gè)地方躲著,出來干什么?”
.......
在一聲聲指責(zé)聲中,魚幼薇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她一只手捂著臉,另一只手試圖奪回馮姣手中的面紗,可她一個(gè)凡夫俗子,又豈是凝元境修士的對手?
馮姣卻似乎在故意戲耍魚幼薇,手中的面紗上下左右騰挪,擺在魚幼薇面前,可就是不讓她拿到手。
“天吶,馮姣的膽子怎么這般大?”
“這婢女雖然面容丑陋,但......但再怎么說也是楚塵師兄的人,她怎么敢?”
“馮姣一向機(jī)敏聰慧,心機(jī)深沉。剛進(jìn)咱們赤王宮,就攀上張山師兄,今日怎么如此莽撞?”
“她......她就不怕楚塵師兄怪罪下來,殺她泄憤?”
.......
圍觀弟子一邊看戲,一邊嘖嘖稱奇,因?yàn)榻袢振T姣的舉動(dòng),太過反常。
“你懂什么?馮姣此女的心機(jī)太過深沉,她今日舉動(dòng)看似沖動(dòng),實(shí)則早就計(jì)劃好了。”
“此話怎講?還請師兄為我等解惑。”
“哼,別忘了這馮姣是怎么攀上張山這棵大樹的?如今她已突破凝元境,跟張山比起來,楚塵師兄才是真正的蒼天巨樹!”
“馮姣此女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更重要的是玩得開,騷得很,對付男人很有一套,哪個(gè)男人不想占為己有?”
“她今日此舉,退則是替張山師兄出頭,進(jìn)則......進(jìn)則是吸引楚塵師兄的注意,想怕是楚塵師兄的床~”
“這魚幼薇若是沒被毀容,馮姣的勝算不過五成,畢竟她是修行者??蛇@魚幼薇竟是個(gè)被毀去容貌的丑八怪,不得不說,馮姣這次又賭對了?!?
“以后咱們怕是要叫她馮師姐了,這赤王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
“不會(huì)吧?馮姣這可是拿命在賭??!”
“我輩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所謂富貴險(xiǎn)中求,她馮姣早就看透了?!?
“可這萬一......”
“沒有萬一,如果你是楚塵師兄,是選一個(gè)被毀了容貌的低賤婢女,還是選一個(gè)身材相貌均是上品,更懂男人的女修士?”
“.......選馮姣,聽說她的床上功夫不錯(cuò),嘿嘿~”
眾弟子議論紛紛,也有弟子瞧出馮姣的真實(shí)目的,議論紛紛。
“我還以為服侍楚塵師兄的會(huì)是怎樣一位美人兒,不曾想是你這個(gè)丑八怪!”
“都被毀容了,怎么還有臉待在楚塵師兄身邊?我要是你,找棵樹吊死算了?!?
“被毀容了不是你的錯(cuò),可跑出來嚇唬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
出嘲諷一番后,馮姣似乎也玩膩了。
手中靈力一震,在魚幼薇滿臉驚恐中,面紗瞬間化作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