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那人是我家司機吧?四十多歲了,個子也不怎么高。他開的是我家的車,邁凱輪塞納,來接我回家的,怎么了?”
“對了小琪,我還聽我家司機說,上次碰見你在醫(yī)院打胎呢,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了?”
被人污蔑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陷入自證陷阱。
別人詆毀你,并不是真的想聽你解釋,歸根到底的目的是折磨你。
所以與其費盡心機跟別人解釋,剖腹取粉,還不如從她的邏輯里跳出來,另辟蹊徑。
江意晚這么一說,小琪果然傻眼了。
她一愣,下意識反駁道,“你在說什么,那人怎么可能是你家司機?不對,不對......我根本沒有去打胎,你在血口噴人!”
見她這樣,白皚皚在心里暗罵了句廢物。
白皚皚真不知道小琪這腦子是怎么長的,怎么每次江意晚隨便說點有的沒的,她就要自亂陣腳,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不過白皚皚卻忘了,要不是小琪足夠蠢,又怎么會乖乖地被她當槍使呢?
白皚皚頭疼得很,這么好的能讓江意晚身敗名裂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小琪不爭氣,看來她只能親自上場了。
白皚皚深吸了一口氣,又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江同學(xué),你就算是自己心虛,也不能這樣污蔑小琪呀,你說什么打胎的話,傳出去對她的名聲多不好??!畢竟小琪也是為你好,不想看你誤入歧途而已?!?
“也許小琪只是脾氣太急了,但是她的出發(fā)點是好的呀!”
說到這,白皚皚的話語頓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江意晚,好像是在顧及著什么似的,然后才猶猶豫豫地說道:
“而且,像邁凱輪這種跑車都是兩座的,并不適合雇主乘坐,我家的司機都是開保姆車接人的呀......”
白皚皚這么一說,周圍人看江意晚的眼光都變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