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進(jìn)去,大廳里面的那些人,同時將目光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
那一雙雙眼睛像是刀子一樣,從我身上掃過。
不多時,便有一個胖子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看上去三十來歲:安仔,這就是從燕北找來的高人嗎
這口氣有些不屑。
不錯,這位就是我專門從燕北請來的吳少爺,風(fēng)水王的徒弟。安仔笑嘻嘻的說道。
看著年輕的很啊,你確定他能治好老大的怪病那胖子不相信的問道。
爛仔哥,不試試怎么知道反正風(fēng)水王的名頭還是很響亮的,他的徒弟應(yīng)該也不差。安仔很客氣的說道。
去吧,豪哥在二樓躺著呢。叫爛仔的那人瞧了我一眼,連聲招呼都沒打。
我心里有些不爽,但是為了賺到剩下的二百萬,暫時就忍了。
治好那豪哥,我拿錢走人便是。
不多時,安仔就帶著我走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正要推門的時候,我便說道:安仔,你們家老板到底是做什么的
吳少爺,您只需要救人就行了,別的也不要多問,知道了對您不好,您說是不是安仔沖著我笑了笑,頗有種笑里藏刀的意味兒。
我發(fā)現(xiàn)自從落地之后,這個安仔對我的態(tài)度也有了一些不易察覺的轉(zhuǎn)變。
雖然說話依舊很客氣,卻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虎子叔一直臉色陰沉,站在我身后一不發(fā)。
不多時,安仔推開了屋門,請我進(jìn)去。
一開門,我就聞到了屋子里散發(fā)出了一股濃郁的血腥氣,不由得讓我皺起了眉頭。
我朝著屋子里一瞧,但見屋子里有一張大床,床上躺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一動不動。
在他的床邊掛著一包血漿,不斷輸入那男子的體內(nèi)。
在床邊,還有兩個人,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
看到我和虎子叔進(jìn)來之后,紛紛轉(zhuǎn)頭看向了我。
安仔連忙快步走到了那個少婦身邊,十分客氣的說道:大嫂,人我從燕北請來了。
那少婦看了我片刻,微微愣了一下,估計也沒有想到我竟然這么年輕,不過還是很客氣的伸出了一只纖纖玉手,說道:你好,吳少爺,我是豪哥的女人龍慕菲,久仰大名。
我伸手過去跟那女人輕輕握了一下,客氣道:菲姐好。
然后,我的目光就落在了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身上的煞氣更重,身上肯定背負(fù)不少人命,我還看到他的周身有一層淡淡的怨氣纏繞。
他只穿了一個大褲衩,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勻,但只是過了片刻,我就看到了十分詭異的一幕,從那豪哥的皮膚上,漸漸有紅色的血點兒慢慢滲透了出來,越來越大,幾分鐘之后,豪哥的身上便滿是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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