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剛一落腳,下一刻又閃身離開。
院子里雖然有些人,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身影。
只是從兩個收攏尸體的人身邊過去的時候,有一個人警惕的朝著四周看了一眼,跟另外一個人說道:你……你剛才是不是感覺有一股風(fēng)吹了過去,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
我也有這種感覺,沒看見人啊……另外一個人也朝著四周看去。
然而,此時的我已經(jīng)帶著邋遢道士飄身出去了數(shù)百米開外。
我?guī)е邋莸朗繌街钡搅饲f園的后面,那地方有個平房,里面關(guān)押著麻元旺。
我和邋遢道士去救人,谷大哥他們在外面接應(yīng),只要我們這邊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很快就會過來接應(yīng)我們。
幾分鐘之后,我和邋遢道士出現(xiàn)在了那個關(guān)押麻元旺的牢房門口。
四顧了一眼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邊沒人。
于是便透過窗戶,朝著牢房里面瞧去。
麻元旺還在,被吊在一個鐵架子上,渾身都是傷,到處血糊糊的,被打的已經(jīng)沒了模樣。
此時,有兩個人正站在麻元旺的身邊,有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渾身都是肌肉疙瘩。
這一看就是修行者。
但是在那人的身邊還有一個人,正是我和虎子叔來港島見的第一個人,便是叫阿坤的那個反骨仔。
一看到他,我就恨的牙根癢癢。
阿坤手里拿著一根燒紅的鐵塊,用鏟子夾著,在麻元旺眼前晃了晃,笑著說道:虎哥,我阿坤又來找你了,今天好好伺候你,我看看你骨頭到底有多硬,聽說過炮烙之刑嗎這燒紅的鐵塊,往你身上這么一放,一股子烤肉的香味頓時飄散開來,真是美啊,你想不想嘗嘗
阿坤,你個賤貨,老子平時跟你無冤無仇,還挺照顧你的吧你特么賣了我,還天天折磨我,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的麻元旺怒視著阿坤道。
旺哥,您是坐館大哥,一個堂口的老大,平時多么風(fēng)光,哪里會將我這樣的小角色放在眼里,當(dāng)我收拾你的時候,我這心里就挺美,當(dāng)初的大哥,現(xiàn)如今也被我給踩在了腳底下,任意拿捏,這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阿坤嘿嘿笑道。
賤人就是賤人,跟狗一樣,你個雜碎盡管招呼,你爺爺我正好有點(diǎn)冷,給老子暖暖身子。旺仔怒聲道。
我叫你嘴硬!阿坤說著,便將一個燒紅的鐵塊,直接懟在了旺仔的身上。
一股子白煙冒了起來,滋滋啦啦的聲響,旺仔再硬的漢子,也不禁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疼的渾身發(fā)抖起來。
而一旁的旺仔則得意的發(fā)出了大笑之聲。
看到這一幕,我已然是怒火中燒,看到屋子里就只有兩個人之后,我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來到了屋門口,一腳就將屋門踹開,然后一個閃身就到了麻元旺的身邊,順便將勝邪劍給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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