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姐這樣說,我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于是問道:花姐,你可以完全確定那鬼王宗拉沒有離開泰國嗎
這般一問,花姐那邊產生了一絲遲疑,好一會兒才道:吳少爺,這事兒我不敢完全保證,自從你跟我說了這件事情之后,我一直都讓萬羅宗的人緊盯著鬼王宗拉,三班人馬輪番盯守,不敢有絲毫懈怠,畢竟吳少爺是花了大價錢的,但是有一點,我不得不說,我們的那些人,也只敢在鬼王宗拉的宅院附近盯守,并不敢進入他住的地方,便是在那鬼王宗拉的島嶼附近也安排了不少人,但是仍舊無法完全保證他沒有離開。
聽聞此,我心中有些七上八下,腦子有些亂。
這時候,花姐突然問道:吳少爺,你那邊是不是出了什么狀況有人找你麻煩嗎
是出了點麻煩。我現(xiàn)在已經對花姐產生了一絲懷疑,所以并不敢什么話都跟他說。
萬羅宗既然開門做生意,他們能接我的生意,說不定也能接那鬼王宗拉的生意。
萬一鬼王宗拉買通了萬羅宗,要我的命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些做生意的,自然是誰出的錢多就幫誰,行走江湖,還是萬事小心為妙。
要不然我讓人偽裝成找鬼王宗拉做生意的人進去瞧瞧花姐試探著問道。
不用了,以免打草驚蛇,再聯(lián)系吧。說著,我就掛掉了花姐的電話。
花姐那邊也不頂用啊,給我們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這算什么事兒邋遢道士郁悶道。
我感覺這事兒應該就是東南亞的那些人做的。谷浩然突然站出來說道。
我們二人都看向了他,不知道為何谷浩然如此篤定。
谷浩然緊接著說道:在咱們華夏的江湖是有規(guī)矩的,禍不及家人,就算是你的仇人要對你動手,也不會動你的家里人,這絕對是犯了江湖大忌,只有東南亞的那群降頭師,才不會顧及這么多,他們向來行事狠辣,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
邋遢道士卻冷笑了一聲,說道:谷大哥,你啥都好,就是太實在了,你以為現(xiàn)在的江湖,還是以前的老江湖嗎別的不說,那個賈長川就是個例子,他為了得到那綠魄,都可以對鑄劍師齊鈺大哥痛下殺手,哪里還有什么江湖道義可那次要不是你在,別說我們了,估計齊鈺一家都要被賈家的人給滅門。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賈家三兄弟的那個小叔賈天成干的谷浩然訝然道。
我只能說有這個可能,那賈天成的實力咱們都親眼見過,谷大哥跟他交過手,此人刀法一流,便是谷大哥這般劍道奇才,跟他對拼也不過是伯仲之間,難分勝負,而且之前我們也去過賈家的三兄弟的老家,他們家家底頗豐,又是開賭場,又是倒賣文物,積累了不少家財,說不定便是那賈天成花了大價錢,雇傭了一批高手,過來專門收拾我們的。邋遢道士分析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很有這個可能,畢竟那賈家三兄弟有兩個死于我們手中,老三也被我們打殘了,還有他們三人的老娘也被我們廢了修為,這已經是不共戴天之仇了。
現(xiàn)如今,不管敵人是誰,虎子叔和徐老前輩都落在了對方的手中,就算是刀山火海,咱們也要蹚一下。我沉聲道。
虎子叔肯定要救,但是怎么救是個問題,既然對方已經劃了道,自然就是已經布置好了天羅地網(wǎng),等著我們過去送死,這一去兇險萬分啊,必然就是小劫的六劫之難了。邋遢道士看向了我道。
時間這么緊,午夜子時之前就要趕到那個叫栗花溝的地方,現(xiàn)在招呼人過來恐怕也來不及了。谷浩然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