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成一個五十來歲大老爺們兒,此刻化了一個女人的妝容,嘴唇紅的像是喝過血,臉上刷了厚厚一層粉,那模樣怎么看都讓人覺得詭異,就像是扎紙鋪里面的那些紙人一樣,而且他的動作也十分像是女人,看上去挺妖嬈,掐著蘭花指,就朝著我和張云瑤走了過來。
看到父親變成了這個模樣,張云瑤只是覺得恐懼,身子不由自主的就靠在了我身上,微微發(fā)抖。
此時,那張玉成離著我們越來越近,還有三四步的距離,他突然詭異的一笑,用一種女人的腔調(diào)問道:你們看我好看嗎
好看的很。我冷笑著說道。
既然我這么好看,你為什么還要拋棄我張玉成的表情頓時變的幽怨起來,眼眸之中突然含了淚,那樣子真是有些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如果張玉成此時真的是個漂亮女人的話,或許我會心軟,只是他現(xiàn)在在我心里就跟如花一樣,著實有些惡心。
此時,我心里突然有些疑惑起來,這女人難不成就是那塊怨骨的主人
她為什么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來
那個破壞張家祖墳風水的人,到底跟張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將一個女人的怨骨埋在他們家墓地之中
從那塊怨骨的情況來看,這個女人是橫死的,怨氣極大。
很有可能是那個在張家祖墳動手腳的人,直接殺掉之后,將她的頭蓋骨取了下來,埋在墳地里當做鎮(zhèn)物。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種做法就有些令人發(fā)指了。
諸多疑問浮現(xiàn)在心頭,但是這會兒我卻沒有時間多想。
被鬼附身的后果可大可小,最壞的情況是小命不保,最好的狀況也要生一場病,這也要看附身的時間長短,還有那個臟東西的道行高低來定。
當下,我一把推開了張云瑤,身形一晃,就到了張玉成的身邊,剛才一直掐著的斬鬼決,猛的就朝著張云成的身上扎了過去。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我念了一聲口訣。
那張云成頓時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嚎,身子崩飛了出去,身上籠罩著的黑氣頓時淡了幾分。
這些年,我雖然跟師父大多都是學的風水之術(shù),但是并不代表我不能收拾這些臟東西,在處理各種風水問題的事情,這些妖魔鬼怪的東西在所難免都會碰上,為了自保,這些手段也必須要學。
附身在張云成身上的那個臟東西吃了苦頭,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一抹恐懼。
不過這一下雖然傷的它不輕,但是它并沒有從張玉成的身體里出來,我連忙再次上前,雙手掐訣,同時朝著張云成身上招呼。
然而,那臟東西此時已經(jīng)有了防備,我再想用斬鬼決扎到它身上,并沒有那么容易了。
它開始左右閃躲,躲避我的進攻。
我連著朝著它攻擊了幾次,都沒有得手,這會兒的功夫,它已經(jīng)跑到了外面的客廳里。
再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我必須要盡快解決了這個臟東西,那張家祖墳的事情還等著我回去解決呢。
想到這里,我從身上偷偷拿出了一張符出來,這張符叫做云雷符,是我?guī)煾府敵趿粝聛淼?威力巨大,一般的鬼物,只要被這張符打中,立刻就會魂飛魄散。
就在那鬼物跑到客廳,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間,我一伸手,那張云雷符就朝著它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