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只能加快了布置法陣的速度,爭取快一點兒拿下這魘精之父。
這小東西,對于別人來說,可能十分兇險,但是對于我們這群老六來說,問題真不大。
畢竟多年的合作,已經(jīng)讓我們摸索出了一套老六打法,彼此配合之下,能夠發(fā)揮出更加強大的威能出來。
被圓空的念珠和持朗的九把劍圍住之后,魘精之父明顯有些慌亂,開始左沖右突,希望能夠掙脫出包圍圈。
然而,此時的我也已經(jīng)快速布置好了法陣,便朝著邋遢道士那邊瞧了一眼。
最激動人心的一刻就要到來了,收了這魘精之父,我們又要大賺一筆。
邋遢道士的嘴角早就翹到天上去了,連忙從身上拿出了東皇鐘,正要催動之時,沒想到悲催的事情就發(fā)生了。
真是越不想發(fā)生什么就越會發(fā)生什么,那條巨大的鉤蛇嚇的那些魘精都逃到了溶洞里面之后,便迅速折返了回來,朝著我們所處這處斷崖快速的游走而來。
那鉤蛇游走之時,弄出來的動靜很大,那尾巴甩動的時候,讓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石頭都崩飛了出去。
剛才我們一通廝殺,至少干掉了兩三百個魘精。
這對于那鉤蛇來說,都是能填飽肚子的食物。
跟那些魘精相比,我們更加美味。
我想那鉤蛇肯定會對付我們。
手里拿著東皇鐘邋遢道士,看到那鉤蛇快速的游走而來,臉色一片慘白。
快跑??!連忙朝著我們這邊狂奔而來,或許他覺得跟我們站在一起會安全一些吧。
可是現(xiàn)在,我感覺我們自己都自身難保。
眼看著那鉤蛇是越來越近,邋遢道士直接一咬牙,將東皇鐘拋飛了出去,東皇鐘并不是朝著魘精父王而去,而是朝著那巨大的鉤蛇撞去。
比我們更慌的,應(yīng)該就是那些還活著的魘精了。
它們?yōu)榱嘶蠲?已經(jīng)是慌不擇路,紛紛朝著斷崖兩側(cè)跳去。
有些魘精運氣好落在了水里,或許還能活命,運氣不好的,一腦門扎在地面上的石頭上,當(dāng)即腦漿崩裂,粉身碎骨。
東皇鐘越變越大,上面符文閃爍,邋遢道士雙手同時結(jié)印,一臉凝重。
現(xiàn)在唯一能夠?qū)鼓蔷薮筱^蛇的法器,恐怕也只有東皇鐘了。
眨眼簡單功夫,那鉤蛇就來到了斷崖附近,猛的張開了血盆大口,朝著我們噴出了一股腐臭的氣息。
那味道兒就別提了,就跟一腦袋扎進了糞坑一樣,別提有多臭了。
還好我及時閉住了口鼻,仍舊覺得有些辣眼睛。
那股子臭氣迎面落在了我身上,我感覺我整個人都不干凈了,衣服也變的臭烘烘的。
身上穿的衣服看來是不能要了。
噴出了一口臭氣之后,鉤蛇再次晃動了身形,大半個身子都騰空而起,張口朝著靈巖寺和和五蓮觀的那些老道一口咬了下去。
那些大和尚和老道有些人嚇的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在這種龐然大物面前,好像一切的手段顯得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候,邋遢倒道士的東皇鐘發(fā)出了嗡的一聲巨響,直接撞在了那鉤蛇巨大的腦袋上。
東皇鐘已經(jīng)變的比那鉤蛇的腦袋還要大上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