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叔一向是秉公執(zhí)法,從不動用私刑,如果這兩個人販子是修行者的話,他肯定不會管,但是他們是普通人,按照他的意思,肯定是要留著他們性命,接受法律的重判。
我也不知道販賣人口是什么罪狀,就算是死刑,估計他們還能活個一年半載的。
這種人渣,多活一秒鐘都是特么浪費(fèi)空氣。
所以,我必須讓那母女盡快報仇雪恨,這樣她們才能無牽無掛的去投胎,重新進(jìn)入輪回。
我將所有的資料都發(fā)給了唐叔,唐叔還給我打來了電話,我也沒接。
真怕他像是唐僧一樣苦口婆心的勸我,不要亂殺人。
我知道他有他的苦衷和底線,但是我也有。
我的底線就是,不能看到這些人渣為禍人間,坑害那些無辜的女人,誰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誰都有父母親人,每個孩子都是爹娘的心頭肉,這兩個人販子,坑害了這么多女孩兒,耽誤了多少人的青春,讓無數(shù)家庭支離破碎,把人當(dāng)貨物一樣售賣,所以,我不會把他們當(dāng)人看,說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這兩個字。
當(dāng)年師父傳授給我本事的時候就說了,本事有多大,責(zé)任就有多大,別人管不了的事情我來管,那些惡人有多么兇惡,我就比他們還要兇惡殘忍,讓他們知道,這世上是有因果報應(yīng)的,他對別人有多么殘忍,那我就讓他們體會一下什么叫做更殘忍,以惡制惡,這就是我的對付那些惡人的處事法則。
如此,我們幾個人暫且在村委會跟村長一起吃了一頓飯。
在吃飯的時候,村長有好幾次要跟我們說些什么,卻總是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我知道他想說什么,我都懶得搭理他。
一開始覺得這村長老實(shí)本分,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樣。
人很多時候總會被假象所蒙蔽。
這個村子里的人變成這樣,他這個當(dāng)村長的也是有責(zé)任的。
不知不覺中,天都已經(jīng)黑了下來。
獵殺時刻到來了,該是那對母女報仇的時候。
吃飽喝足之后,我讓村長帶著那兩個被拐來的女孩兒安頓在了村委會的另外一個房間里面。
我和虎子叔徑直來到了關(guān)押著那兩個人販子的房間里,虎子叔按照我們的吩咐,跟那兩個人販子說道:那個錢我已經(jīng)查過了,卡里面真的有不少錢,這次算你們走運(yùn),買了你們一條狗命,你們滾吧。
刀疤嘴和他的同伴小勇,還感覺有些難以置信,感覺我們不會這么輕易放了他們。
他們感覺很準(zhǔn)。
我們并不動手,動手的也不是人,一會兒他們就體驗(yàn)到了那種極致驚恐的感覺。
絕對比去那種鬼物要刺激的多。
打開屋門之后,那刀疤嘴和他的同伴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里。
在走出村委會的時候,刀疤嘴還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而殘忍。
估計還想著殺個回馬槍,找我報仇呢吧。
真可惜,他沒有機(jī)會了。
天黑了,我一拍天罡印,立刻將那對母女給放了出來。
該干啥干啥去吧,你們報仇的機(jī)會來了。我朝著她們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