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又是中午時分。
最近天天干大夜,都快成夜貓子了,這熬夜的頻率都快趕上那個寫書的家伙紫夢游龍了,這個毛病得改,另外還要讓虎子叔跟安昱璋聊聊加錢的事情。
醒來之后,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外面就傳來了唐老板家傭人敲門的聲音,說是午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而且安昱璋和唐老板他們在餐廳已經(jīng)在等著我了。
我應(yīng)了一聲,加快了速度,洗了一把臉,就下樓到了餐廳。
除了安昱璋和唐老板之外,虎子叔和圓空小師傅也在。
少爺,趕緊滴,就等你開飯了,我都餓壞了?;⒆邮逭泻舻?。
對不住各位,昨晚上有些疲憊,多睡了一會兒。我有些歉意的說道。
吳少爺太客氣了,飯剛端上來,你來的正是時候。唐老板笑瞇瞇的說道。
我坐在了圓空小師傅的旁邊,發(fā)現(xiàn)在他面前放著幾道素菜,小青菜、白蘿卜、豆腐之類的,這菜品雖然看著清淡,但是給人感覺十分有食欲。
唐老板為了招待圓空小師傅,也真是用心了,知道他不吃葷腥,特意弄了好幾道素菜招待他。
他跟他哥唐承都是有心的人,二人都是很不錯的朋友。
我跟圓空打了一聲招呼,圓空朝著我微微頷首,仍舊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人都到齊了,咱們先吃飯吧,有什么事咱們吃完再聊。安昱璋招呼道。
虎子叔就等這句話呢,話聲一落,手中的筷子便是一陣兒上下翻飛,風(fēng)卷殘云一般,悶著頭干飯。
瞧這沒出息的樣子,還以為跟著我虧待他了一般,轉(zhuǎn)眼間的功夫,就干了兩碗米飯。
幸虧唐承知道了虎子叔的飯量,特意多做了很多飯菜。
半個小時后,酒飽飯足,除了虎子叔之外,大家伙差不多都吃飽了。
我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說道:安老板、唐老板,昨晚上我和圓空小師傅又去了一趟那棟酒樓,里面的鬼物清理了大半,不過還有一對十分厲害的鬼夫妻怨氣太重,執(zhí)念太深,必須要將他們的執(zhí)念消除,他們才肯走。
吳少爺,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安昱璋迫不及待的問道。
二十多年前的那場大火燒死了一百多個人,并不是自然起火,而是有人在一樓故意放了一把火,這才鬧出了這般慘劇,祝飛和他老婆蘇麗年大婚之日雙雙殞命,他們要我找到那個曾經(jīng)放火的人,給他們送過去。我解釋道。
這都過去二十多年了,去哪找那個人安昱璋頓時蹙起了眉頭。
他們只告訴了我一個人名,那人叫沈越,曾經(jīng)是女鬼蘇麗年的男朋友,后來分手了,蘇麗年就嫁給了祝飛,沈越才用了這么狠毒的手段打擊報復(fù),你們?nèi)ゲ椴檫@個金陵城這個叫沈越的人,越快越好。我看向了唐老板。
這個倒是不難,我有朋友在戶籍科,到時候讓他幫幫忙查一下五十歲左右,金陵城叫沈越的人,應(yīng)該很快就有結(jié)果。唐老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