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外面的那條路,雖然我和邋遢道士一時間沒有看出什么問題來,但肯定有古怪。
沒想到走到院子里之后,這地方更邪門,甚至能感覺到一絲法陣的氣息,而且陰氣極重,這說明任紹鵬招惹的可不是一般的鬼物,而且還有可能是有人在對付任紹鵬。
這世上,最可怕的永遠(yuǎn)不是鬼,而是人心,人心要比任何鬼怪都要可怕。
如果真的是有人要對付任紹鵬,那我和邋遢道士面對的危險自然提升了好幾個等級。
有人要對付任紹鵬,而我們就要破了對方的術(shù),然后就會與人結(jié)仇,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一旦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可就不是一兩百萬能夠解決的,必須得加錢。
所以邋遢道士故意不點(diǎn)破,不將這個廠子的問題一下都說出來,到時候讓任紹鵬主動加錢。
從一開始,他對我進(jìn)行試探,就說明任紹鵬這家伙不地道。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如果任紹鵬沒做什么得罪人的事情,別人也不會用這種辦法來對付他。
而任紹鵬顯然對我們還有所隱瞞,這就不要怪我們坐地起價。
跟著任紹鵬一路朝著他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之上,我和邋遢道士的目光不停的在廠區(qū)里四處掃視,越是往里走,就越是感覺到陰氣越重。
而整個廠區(qū),除了門口有個看大門的大爺之后,就沒什么人了。
這說明什么,說明到了晚上,根本沒有人愿意呆在這里,必然鬧鬼鬧的很厲害。
之前,任紹鵬就說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廠區(qū)里面會出現(xiàn)很多鬼影子,而且有的還是沒有腦袋的,出現(xiàn)了這種詭異的事情,晚上誰還敢在這里值班
任紹鵬的辦公室很大,裝修的十分豪華,看上去十分氣派。
一進(jìn)入辦公室,任紹鵬便張羅著給我們倒茶,一邊忙活一邊說道:哎呀,自從廠子里出了這些事情之后,我是一天不得安寧,光是各種高人就請了七八個,一個管用的都沒有,幸虧是吳少爺來了,肯定能幫我解決這件事情,要不然我真的要走投無路了。
任先生不必客氣,干我們這一行的,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不過有句丑話我們要說在前面,任先生出多少錢,我們就干多少活,外面馬路上的那件事情我們可以幫你搞定,至于這廠子里還有什么古怪,那可就要另算了。邋遢道士笑了笑說道。
任紹鵬遲疑了一下,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好說好說,我肯定不會虧待你們就是了。
一邊喝茶,一邊閑扯,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晚上十一點(diǎn)多鐘。
午夜子時到了,這個時間點(diǎn)兒,是古怪活動最頻繁的時候,也是它們道行最高的時候。
邋遢道士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劫,你跟虎子叔開車去那條道上轉(zhuǎn)轉(zhuǎn),我在廠區(qū)里面隨處走動一下,有什么事兒,直接招呼我就行。
我應(yīng)了一聲,喊上了虎子叔就朝著廠區(qū)里走去,邋遢道士肯定在廠子里瞧出了其它的古怪之處,我們倆分頭行動,提前做好準(zhǔn)備。
只要解決了馬路上的那件事情,任紹鵬肯定也會讓我們解決這廠子的問題。
任紹鵬旋即也跟了上來,跟我說道:吳少爺,我跟你一起吧,晚上我一個人也不敢在辦公室呆著。
我沒有拒絕,而是問了一下他們廠子里有沒有拉貨的貨車。
任紹鵬給我們找了一輛貨車,由虎子叔開著,我們就朝著那條通往國道的小路緩緩行駛了過去。
主要是之前我聽任紹鵬說,出車禍大多都是那些進(jìn)出廠拉貨的貨車,我覺得那路上的鬼物,可能就是故意在折騰任紹鵬,讓他破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