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邋遢道士根本不用出手,跟他們動手簡直就是降維打擊,沒有什么挑戰(zhàn)性。
這事兒還得雙花紅棍虎子叔出面。
好久沒打架了,正好拿這些人活動活動手腳。
桌子被掀飛之后,鍋碗瓢盆滿天飛,將剛沖進屋子里的那群人全都給攔了下來。
要不說虎子叔是雙花紅棍呢,這打架很有一套,全都是技術(shù)活兒。
當桌子飛出去之后,虎子叔趁著對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個前沖,猛的一腳踹在了桌子上,那兩個剛剛爬起來的家伙,再次被桌子砸翻在地。
虎子叔揮舞起了砂鍋一般大的拳頭,一下就砸在了有紋身的那個家伙的腮幫子上面,隱約中,能夠看到后槽牙都飛了出去。
只是一拳,那人就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一個前滾翻,虎子叔順勢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鋼管,又朝著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砸去。
只要被虎子叔打中的人,基本上就喪失了反抗之力,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虎子叔跟人動手極有分寸,從來不打?qū)Ψ降囊?但是又特別疼的地方。
轉(zhuǎn)眼間的功夫,兩三個人就被虎子叔打翻在地。
揮舞著一根鐵棍的虎子叔,那真是猛的一批,讓我和邋遢道士真正見識到了雙花紅棍的實力。
偶爾也有棍子落在他的身上,但是虎子叔就像是沒有疼痛感一樣,越打越兇,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又被他放翻了兩個。
剩下的四個人,一看虎子叔這么猛,轉(zhuǎn)身就朝著包間外面跑去。
虎子叔就在他們身后一頓猛追。
我和邋遢道士坐在包間里,就聽到外面的動靜十分熱鬧,叮叮當當,稀里嘩啦,還伴隨著慘叫聲。
又過了兩分鐘,虎子叔提著棍子進來了。
他手里還提著一個人,正是剛才還十分囂張的那個狗哥。
少爺,這小子我給帶來了。
說著,虎子叔將狗哥丟在了我和邋遢道士的面前。
這小子被虎子叔揍的跟豬頭一樣,還十分囂張的跟我們說道:你們慘了,這是楊天剛開的飯店,你們在他的飯店里鬧事兒,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他肯定會收拾你們的。
話聲剛落,邋遢道士就一巴掌抽了過去,打的那個狗哥眼神都快渙散了。
他從狗哥的身上一陣兒摸索,找出來了一部手機,遞給了狗哥道:給楊天剛打電話。
狗哥被邋遢道士給打怕了,看著邋遢道士遞過來的手機,愣是不敢接:我……我不敢。
拿著,給他打電話!邋遢道士直接將手機塞到了狗哥的手里。
打電話說什么啊狗哥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該怎么說就怎么說,你就照實了說。我看向了他道。
狗哥有些懵逼,一時間不確定我們是不是在戲耍他。
快打!叫楊天剛過來,讓他賠錢,飯菜里吃出了頭發(fā),我們?nèi)齻€得去醫(yī)院做全身體檢。邋遢道士朝著他臉上又甩了一巴掌,嚇的狗哥哆嗦著翻出來了一個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邋遢道士這理由,差點兒讓我笑出聲來,這家伙是真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