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得意洋洋的莊家,一看到我捏碎了他的骰子,頓時臉色大變,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正在賭博的眾人,看到那骰子里面掉落下來的鐵片,頓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
這莊家出老千,竟然在骰子和骰盒上動了手腳。
骰子上有鐵片,那骰盒上面必有磁鐵,只要稍微動一下手指,就能改變骰子的點數(shù)。
尋常的時候,這招可能用不到,一旦遇到像是我這種一直贏錢,運氣旺到爆棚的人,那就派上用場了。
看到那莊家慌亂起來,我連忙大聲道:大家伙看清楚了啊,這是黑賭場,都是騙人的,莊家都出老千,明擺著是坑咱們錢的,砸了他的賭場!
我去你大爺?shù)?!敢坑老子的錢!一個老賭鬼頓時將手中的打火機砸在了那人的臉上,那人哎呦一聲就捂住了臉,當(dāng)即身邊有人將桌子都給掀了,幾個人跳過去就開始打那莊家。
場面頓時變的亂糟糟的一片,還有人趁機搶了錢。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這賭場里面有個服務(wù)生一樣的人,對著對講機小聲說了一些什么,片刻之后,從廠房外面,還有廠房內(nèi)部的幾個房間里面,一下就沖出來了二十多個彪形大漢,呼啦啦就朝著我們這邊圍了過來。
與此同時,邋遢道士那邊也被人給盯上了,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好幾個人。
那群正在暴打莊家的賭徒,一看到賭場的那些打手沖了進(jìn)來,立刻便停了手,朝著四處退去。
我站在那里卻沒有動,看著那些打手朝著我這邊靠攏。
為首的一個人留著一個毛寸頭,三十多歲,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朝著我這邊奔了過來。
我尼瑪!哪里來的癟犢子玩意兒,敢到這里搗亂,是不是活膩歪了!毛寸頭惡狠狠的看著我道。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莊家,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我道:這人出老千,一直贏錢,我看他今天就是故意來找茬兒的!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哪只眼睛看我出老千了骰子在你手里,骰盒也是你拿著,我只是猜大小,這都說出老千,你們這賭場也太黑了吧,大家伙說是不是我大聲道。
不錯,這哥們兒運氣好,明明是你們莊家出老千,竟誣賴好人!
沒錯,你們這么搞,以后我們還怎么到你們這里玩
是啊是啊,不要仗著你們?nèi)硕鄤荼娋推圬?fù)人,我們大家伙可都看著呢。
之前跟著我贏錢的不少人,也都站出來幫我說話。
寸頭男頓時有些下不來臺,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朝著寸頭男走了過去,貼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那寸頭男,臉色一沉,點了點頭,便朗聲說道:大家繼續(xù)玩,剛才出了一點兒亂子,我柱子肯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之前贏得錢都還算,大家各拿各的。
聽聞此,那些人才平息了下來。
這時候寸頭男沖著我嘿嘿一笑,說道:這位兄弟,看著眼生的很啊,第一次過來玩兒
怎么,你們這賭場還認(rèn)生我凜然不懼。
這倒是沒有,我們彪哥想請兄弟單獨聊聊,跟我們進(jìn)屋喝茶吧寸頭男又道。
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你們彪哥,也不渴,不想喝茶。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