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靈覺寺回到唐老板家,就已經(jīng)很晚了,我讓虎子叔訂了明天一早回燕北的飛機票,今天晚上還要在唐老板家呆一晚上。
其實,金陵城的這趟活兒,跟唐老板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唐老板也是想讓我出手幫他朋友安昱璋,要說有什么目的性,估計也是為了他大哥唐承,能見上阮娜一面。
等我們回到唐老板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唐承已經(jīng)在家里等著我們了。
因為他知道明天我們要走,過來跟我們道個別……確切的說是跟阮娜道個別。
這個要求我肯定要滿足他,于是便天罡印打開了封印,讓唐承抱著天罡印單獨去了一間屋子里。
只是那天罡印里還有其余的鬼物,估計要吃一晚上的狗糧。
第二天一早,我和虎子叔早早起床,唐老板和唐承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我們了,并準(zhǔn)備了豐盛的早飯。
唐承估計又是一晚上沒睡,不過看上去精神頭很好。
吃過早飯之后,正要走的時候,安昱璋也過來了,跟我說那那個酒樓的工程進行的很順利,這幾天施工沒有任何意外發(fā)生,按照正常進度,裝修好之后,一個月之后就可以正常營業(yè)了,還跟我說到時候開業(yè),還要邀請我過來參加開業(yè)典禮,并再次對我表示感謝。
他們將我們送到了門口,唐伍開車送我們?nèi)チ藱C場。
當(dāng)天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我們就到了燕北城的四合院里里面。
可是回到家之后,我并沒有看到師父的蹤影,還以為他是有什么事兒出去了。
當(dāng)我回到家的時候,在書桌上看到了桌子上有一封信,是留給我的,上面寫著愛徒吳劫親啟。
這老頭兒可以啊,尋常的時候?qū)ξ艺φ艉舻?寫封信寫個愛徒,弄的肉麻兮兮的,這種情況當(dāng)真少見。
可是當(dāng)我打開那封信一瞧,頓時氣的我七竅生煙,恨不得逮住那老頭兒暴打一頓。
但見上面寫道:愛徒吳劫,為師出門遠(yuǎn)游,歸期未定,汝當(dāng)嚴(yán)以律己,切莫疏忽修行一事,你和虎子所存之款項,已被為師盡數(shù)取走,以備云游之用,希望愛徒再接再厲,再創(chuàng)輝煌,給為師掙一個億的小目標(biāo)。
我靠,之前我已經(jīng)給了這老頭兒一千萬,我記得虎子叔的卡上還存了一千多萬,這下一年白忙活,全都被老頭兒給順走了。
看完這簡短的一行字,我感覺自己的血壓都高了,心臟不好了。
虎子叔!我朝著外面大喊了一聲。
虎子叔聽聞,連忙一路小跑到了我房間里面,一臉懵懂的問道:怎么了,少爺
之前咱們賺的那些錢,都去哪了我問道。
在我房間抽屜里啊,被我鎖起來了?;⒆邮逡苫蟮?。
你看看還有沒我問道。
虎子叔聽聞,比我還慌,連忙一轉(zhuǎn)身朝著自己房間里跑去,我也緊跟著走了過去。
走到虎子叔屋子里一瞧,虎子叔桌子上的鎖頭已經(jīng)被撬開了,里面空空如也。
虎子叔看了一眼,頓時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錢呢……
錢沒有了,比要了虎子叔的命還難受。
我將師父留下來的那張紙條遞給了虎子叔,虎子叔只看了一眼,氣的都快哭了:我不好容易存的這點兒養(yǎng)老錢,讓他一下子全都順走了,怎么著也要給我們留一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