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們鎖定了一個叫張景龍的人,他身上帶著一把叫勝邪劍的法器,傳說是鑄劍大師歐冶子煉制的,還請花姐幫我們查查這個人,名字可能是假的,但是那法器勝邪劍卻在那人身上,請花姐務必盡快給我落實這件事情,越快越好,您開個價,我盡快把錢給你打過去。我道。
錢的事情以后再說,此人連鑄劍的人都殺,心狠手辣,肯定不是什么善類,你等我消息,最快三天之內(nèi)我給你消息?;ń愠谅暤?。
聊了兩句,我便掛掉了電話。
邋遢道士也聽到了我跟花姐的對話,嘆息了一聲道:咱們只能等著了。
隨后,我們又折返回了屋里,跟冷咗熙又聊了幾句,說已經(jīng)在查那個張景龍的消息了。
一旦確定了之后,我們就去將那個人找出來。
冷咗熙聽聞,便道:要找這個人的話,也算我一份,我丈夫都差點兒被他殺了,不能就這么算了。
嫂子,你還是在家里照顧齊大哥吧,而且你還有孩子,多有不便,拼命的事情,就讓我們男人去吧。邋遢道士正色道。
一說起這事兒,冷咗熙便有些遲疑起來,最終嘆息了一聲道:好吧,嫂子也幫不上你們什么忙,這里有二百萬,你們拿著,就當是我也出了一份力了。
說著,冷咗熙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銀行卡出來,遞給了我道。
嫂子,這錢不能收,人還沒找到呢。我道。
就憑你救了我男人一條命,這錢你也該拿著。冷咗熙直接塞到了我手里。
我再三推遲,冷咗熙卻執(zhí)意讓我收下,我也就不再扭扭捏捏了,畢竟花姐那邊還要花不少錢。
等了一會兒,虎子叔便買草藥回來了,而且買的還不少,連忙熬制,讓齊鈺喝下。
怕是再有什么變故,再者齊鈺的病情我也要盯著,于是我們便在他們家住了下來,順便等花姐的消息。
如此一連過了三天,第三天傍晚的時候,一直處于昏迷之中的齊鈺便醒了過來,只是仍舊十分虛弱。
我們問他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齊鈺說他也不是很清楚,那天我們走之后,他就打開了那間密室,將綠魄和雷擊木劍放了進去,出來關(guān)門的時候,背后突然有人殺了出來,一劍就刺穿了他的身體,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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