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在確定了我還活著之后,直接哭成了淚人,抱著我根本不撒手,一雙大手在我身上捏了一遍,好像不相信我是活人一樣。
我好一番勸說之后,說自己實在是餓得不行了,他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手,不停的抹著眼淚說要去做飯。
這邊虎子叔剛一轉(zhuǎn)身,我便喊住了他:虎子叔,八爺呢,我怎么沒看到他
八爺出門了,跟老張頭一起走的,自從小胖他們回來之后,跟八爺說了你和小羅的事情,他們就走了,走了都快倆月了,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⒆邮鍑@息了一聲。
我和邋遢道士對視了一眼,腦海里估計都是一樣的想法,難不成八爺和張爺爺是出去找我們了
以八爺和張爺爺?shù)男逓?估計能夠穿梭空間,但是他們肯定也不知道我們被虛空盞帶到了什么空間里面,所以肯定要慢慢找。
一想到兩個老爺子這么焦急的去找我們,我心里還是十分感動的。
當下,我再次四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小胖也不在,再次問道:小胖呢,他怎么不在家
小胖啊,回來之后天天哭,人都瘦了好幾圈,前幾天回家了,說不想在燕北了,一看到這四合院的東西就想哭。虎子叔一說起這,再次紅了眼眶。
然而,聽到虎子叔這般說,我便是心里一驚,驚恐道:小胖不會將我的事情跟我家里人說吧
不會……他走之前,我跟他說了,這事兒千萬不要跟你家里人說,你爺爺那么大年紀,聽到這事兒,根本遭不住啊?;⒆邮暹B忙道。
還得是虎子叔,想的就是周全,這事兒要是被我家里人知道了,還不得亂成一團,天都得塌了。
我跟虎子叔聊了幾句,他便拉著花姐去廚房做飯了,我回來,可把虎子叔給高興壞了,做飯的時候,都在那里唱著小曲。
我和邋遢道士在院子里,屋子里,來來回回轉(zhuǎn)了一圈,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幾百年都沒有回來一樣。
隨后,我和邋遢道士在院子里就坐了下來,挨個的打電話,燒傳音符,通知那幾個好兄弟我們回來了。
我聯(lián)系了小胖和谷大哥,邋遢道士聯(lián)系圓空和持朗。
當我聯(lián)系到谷大哥的時候,一開始谷大哥根本不相信是我打的電話,跟我說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確信了我活著回來之后,谷大哥失聲痛哭,哭了七八分鐘,愣是一句話沒說。
隨后哽咽著說道:小劫,你等我,我去找你……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我們這些好兄弟,相處了這么多年,一起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生死,都是可以值得將命托付給對方的存在。
無論失去哪一個,所有人都是無法接受的。
可以想象,在我和邋遢道士離開的這么多天,他們該有多么傷心。
隨后,我又給小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小胖并沒有過多的驚訝,電話一接通,小胖就哭著跟我說:小劫,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嗎
我說不知道。
小胖就跟我說,他回來之后,將我們小時候一起玩的地方,全都走了一遍。
村口的那幾棵大樹,曾經(jīng)我們一起掏過鳥窩,村子后面的那條小河,我們一起在里面游泳捉泥鰍。